晕了,太医院分两拨照顾呢。]
朕胜了?朕怎么会突然胜了?
不对,是商歌胜了!
那她呢?
[朕的皇后呢?]
赵安一愣,面色为难,支支吾吾得攥紧了手站在那说不出话。
[太后废了皇后,对不对?]朕说道。
赵安惊讶地抬起头,[诶?陛下…您不是人在太衢山吗?皇后被废的事情您怎么会知道?]
原来如此,朕在商歌的身体里遇到了濒死,便自主回到了自己原本的身体里,那么便是说……
商歌危在旦夕!
朕一把推开赵安,随手拿了披风就大步流星地出门。
朕不能慢,朕要快些去桥洞底下,朕知道如今姽婳和商歌的状况根本走不远!
[陛下,陛下!外头下大雪,您不能这样就出去啊!]赵安在身后追逐,[陛下,龙体,龙体啊!]
朕下床下的着急,没有穿鞋子,披风里面就是裹衣。但朕知道商歌此刻比朕还要冷,冷得骨髓都疼!
突然,迎面而来一批人。
[陛下?]鱼名韵搀扶着太后看见了朕,满眼担忧地走了过来,[陛下您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啪——!
朕这一巴掌,绝不留情!
鱼名韵摔倒在雪地里,母后震惊地看着朕,[儿啊,你这是做什么?]
[女不教,父之过,把鱼将军给朕叫来!]
说罢,朕不关身后疑窦丛生的脸,更不理会他们的震惊,从一旁侍卫腰间抽出了一把刀就跑去铁骑队里牵走了朕的马。
出了正午门,朕身后跟着几百位带刀侍卫,他们生怕朕出事,不过他们来得正好。
[带人将京都城门给朕关上,任何人不可出入!]朕挥舞着刀指挥道,[将全部爵位世家都给朕包了,少一个,朕唯你们是问!]
他们即便是蒙圈,也要听命,二话不说地去了。
朕便直冲一个目的地,那便是桥洞。
雪地里飞奔让朕冷得瑟瑟发抖,不过朕的马儿尚且懂事,不到一炷香,便把朕带到了这里。
这里除了姽婳被撕碎的衣裳和血迹以外,再无其他。
[商歌?]朕慌乱了,朕不安地四处寻找,[商歌,姽婳?]
她们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