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枕头,衣服,洗漱用品甚至是他们的结婚照都被扔在了卧室门外。
还有滚在楼梯口的结婚戒指。
他看了眼站在卧室门口手足无措满脸尴尬的保姆刘姨,“不早了,明天再收拾吧。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戒指,去了旁边的客房。
第二天早上,沈惟其一出门就看见刘姨端了一杯水焦急地站在门口,看见他出来,忙迎上来,“沈总,泱泱,就是不开门怎么办。
”“又吐了?
”沈惟其皱了皱眉。
刘姨担忧的点了点头。
他上前敲门,“泱泱,你没事了吧?
”里面的人没应声。
“泱泱,泱泱。
”沈惟其又叫了两声。
里面的人仍然没有反应。
他不由得担心多了几分,正要抬脚踹门,门忽的从里面打开了。
何止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我有些担心你。
”他被她看的发憷,莫名其妙地就磕巴起来。
何止泱没说话,径直绕过他,下了楼。
沈惟其摸了摸下巴,一大早就自讨了个没趣。
等沈惟其下楼去,何止泱已经开始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面前的白粥。
自从她怀孕之后,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每天早上都只喝一碗白粥。
沈惟其坐在了她对面,看了眼那碗粥,皱了皱眉,“泱泱,你每天只喝这点粥营养能跟得上吗,我上次不是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血燕……”他还没说完,就对上对面泱泱让他闭嘴的目光,悻悻地端起面前的咖啡,啜了口。
甜的吓人。
他觉得自己要得糖尿病了。
正要开口问刘姨,发现刘姨朝泱泱努了努嘴。
沈惟其一愣,拿起那只印花骨瓷咖啡杯,把那杯齁甜的咖啡一股脑倒进了肚子。
“诶,诶……”刘姨叫道。
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