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是祸根,害人害己不利身。
经过此次教训,我成长了。
从今天起,我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楚谡牵着马走到我身边,眼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弧光,额角坠着晶莹的汗珠使他如画的面庞变得更加生动,只听他道:「翠翠,擦汗。
」一旁的秦弋冷哂道:「楚太傅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小姑娘帮忙擦汗,让别人见了不得笑话你这长手长脚是对摆设。
」楚谡不以为然:「小侯爷说笑了,翠翠是我贴身丫鬟,承她照顾有何见不得人。
」楚谡的原意只是让我递张擦汗的帕子,被秦弋这么一激,反倒要我亲手给他擦。
我握着帕子犹豫道:「这……不太合适吧。
」这么多人看着呢。
楚谡凑得很近,几乎要顶到我的鼻尖:「平日里穿衣沐浴之事都是你过的手,现下不过让你擦个汗,怎么就不合适了?
」惊!一八五的壮汉为何那样?
我想隔着帕子将他脑袋推开,没想到秦弋一手挑起楚谡的下巴,一手夺了帕子用力帮他擦了擦:「那我亲自帮你擦,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
」我:你们不对劲。
太子:我磕到真的了!!!13秦弋掰着楚谡的脑袋左搓搓,右搓搓,我怀疑他想象济公那样从楚谡的小白脸上搓出个伸腿瞪眼丸下来。
但是楚谡是谁啊,天上仙狗,仙狗流的不是臭汗,是香津津的花露水。
楚谡被他搓得面色愈发红润,捉住了秦弋的胳膊道:「小侯爷真是热情,不知道还以为你伺机占我便宜。
」秦弋的脸黑得我怕他下句就是古娜拉黑暗之神乌呼啦呼黑魔变身。
这头的楚谡和秦弋针尖对麦芒,远处又吵吵闹闹来了一拨人,被左右拥蹙着的人我生前见过,是豫王。
印象当中豫王是皇帝拿来制衡太子的一枚棋子,我当初听闻的时候甚是震惊,一天到晚阿巴阿巴玛卡巴卡的太子居然还需要制衡?
可能皇帝觉得夺嫡的家族传统不能丢,前朝夺嫡皆是腥风血雨,到了我朝风和日丽,这多没排面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皇帝不行。
皇帝年轻的时候确实不给力,后宫佳丽铆足了劲儿也就生了两个皇子出来,急得她们恨不得水滴筹给皇帝筹出几个肾。
好在皇帝近几年老骥伏枥老当益壮,在如老黄牛般勤勤恳恳的耕耘之下,终于集齐了七个龙珠,啊不是,七个皇子。
三皇子蹒跚学步,四皇子努力爬行,五皇子艰难翻身,六皇子只懂吃奶,七皇子昨天刚生出来,他们均未达到参与夺嫡大赛的年龄限制,于是陪跑的任务就落到了苦逼的豫王头上。
手握一方铁骑武安侯眼看就要投太子阵营,爱岗敬业的豫王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不请自来地来搅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