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对他笑道:「你不是说我能匹配更好的吗?他便不错,能治我的病,还可以靠治病赚钱,想来你也听说了,他如今在方圆百里名气都大得很。」
夫君抿起唇,一副根本不想再听的模样。
我心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不过还是很想扑进他怀里去。
再忍忍。
我警告自己。
「听说几个月前朝廷来剿匪。」神医见我不太想说话,便替我继续,「这里的土匪全被剿干净了,不知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句句不提林云溪,却每个字都是想打听她的消息。
我看他一眼,他或许是害怕知道答案,所以才会这么问。
夫君神色难看,看了他一眼:「活下来的不止我。」
好。
露馅了。
神医一双手扶着扶手都快站起来了,任谁也能看出他的激动。
尽管我如今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傻,但我和神医两个人的脑子加起来都顶不上夫君一个人的脑子。
眼见露馅了,我连忙赶人,声称自己要休息。
夜深,我刚躺到床上便听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以为是乳娘又有什么东西忘在屋里了,也没管,闭上眼脑子里还在想夫君回来的事。
没想到下一瞬便有人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我惊呼了一声便被人一拉搂进了怀里。
「茵茵。」夫君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柔柔地叫了我一声。
我的脸埋在他胸上,什么话都还没说便有泪从眼眶滚出来。
夫君一声又一声唤我,我越哭越狠。
不知道哭了多久,夫君才将我从他怀里拎开,他一双手捧着我的脸,轻轻在我的眼睛上亲了亲。
「对不起,对不起……」
我停了下来,吸了吸鼻子才问他:「云溪姐姐呢?」
苦等的也不止我一个。
「应该快到了。」他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泪,又将我搂进怀里,「我等不及了,便自己先走了。」
我的手撑在他胸膛上,本来是想撑开些距离,却发现手感不太一样。
趁他不注意,我一下剥开他的衣襟,看到的便是纵横的两道新疤。
「发生了什么?」我的指腹轻轻抚在他的疤上,好似那疤长在我的心上,疼得我鼻子一酸。
夫君抱着我,还像是以往那样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慢慢跟我讲起了他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最后一次下山便打听到朝廷此次的目的便是将寨子端平,派出的是大将军。茵茵,我就算活下来也会亡命天涯。我让你嫁给我,不是要你陪我流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