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为了实验」。
我怀疑他就是公报私仇。
方随行拿着那几管血不断地验,直到连性激素指标都显示正常,他才舒了口气:「没有问题。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坐在高脚凳上晃着腿:「现在不想咬东西,胃口变差了,算吗?」
他长眉轻蹙:「饕餮吃不下东西了,这问题有点大啊。」
我:「……」
真是嘴欠界的无冕之王。
我吵不过他,
但我默默拿起了针线。
他连连后退:「你来真的啊?」
他压低嗓音,表演了一个男版夹子音:「你忍心让这么好听的声音在世界上消失吗?」
虽然端腔的声音磁性又低沉。
但我还是「yue——」了一声。
不能太给他面子。
他却两步走上前:「是药物的副作用吗?」
「不,是你夹得太恶心。」
35
从实验室回去后不久,清除丧尸病毒的药物推广开来。
病毒清除后,异能者的异能也突然消失了。
那个金丹期修士老泪纵横地握着方随行的手说:「没想到今日,我灵根被废。」
方随行也一脸忍辱负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两个戏精。
36
据说,保留了神智的丧尸在被清除病毒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在丧尸形态时做了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后,方随行问我:「还记得你当初做了什么吗?」
我回想了一下,发现我的记忆确实有些模糊了,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了。
我摇摇头:「记不太清了。」
方随行笑得很促狭:「你说我很帅,还说要嫁给我,你硬说咱俩是夫妻,街坊邻里都知道了。」
我:「……我是记不清,又不是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