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笑着弯下腰,在她耳边道:「还记得莫文吗?」
她身子猛然一震,猛烈地发起抖来,两排牙齿都撞出「咯咯」的声音。
这声音取悦了我,我笑出了声:「我爸留下的钱,是不是让罗怀赔光了?」
她抖得更厉害。
我又说:「听说你终身要坐轮椅?」
她发出沙哑的声音,似乎是在惊叫,可惜体力不支,没多大动静。
我拍拍她的脸:「毁容毁得挺彻底,这下就算那混蛋不坐牢,也不可能要你了。」
她又沙哑地叫,我不耐烦地给了她一巴掌,打断她的叫声,看着她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给我记住,从今天起,我会一直在暗中看着你,只要你过一天好日子,我就会出来毁掉它。」
我直起身子朝她笑:「现在开始,我要让你每时每秒,都活在我当年的地狱里。」
她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如窒息的鱼,灰败可笑。
我朝她眨眨眼,一步一步退出了病房。
临出去时,想了想,对她道:「听说你还有个儿子?叫罗俊?」
女人沙哑地大叫起来,疯狂摇头,满目求恳,泪流满面。
我嘴角上扬,转身走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霍园又给我打来电话,急得要命,求我想办法。
我约她在花城咖啡见面,敲定时间,算着她到达后,又拿出手机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
那边接起来,我缓缓道:「你女儿在夜场上班,做了小三,那男的为了她杀妻未遂。不信你可以去刑警队问问。」
那边警惕地问:「你是谁?!」
我慢条斯理:「我是你的孽债。」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好像是手机掉地了。
我很有耐心,等她捡起手机,慌张而厌恶地问:「你是莫文?!」
那股厌恶,十分熟悉,熟悉得让我恶心。
我冷笑:「我建议你先去找警察打听打听情况,再去花城咖啡见见你女儿。」
那边立刻挂了电话。
我点了支烟,边抽边慢悠悠地往咖啡馆走。
花城咖啡开了很久了,离我妈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