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特别的武器。”大抵是在酝酿话语的男人,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而恭维了一下武器。
“你也一样。”奥默瞥了眼那带着豁口的钢管。
这就顿时令对方噎了一下。
“我真正的武器比较危险。”
“是么?”
瞥了眼一旁毕泽的点头模样,再考虑那对光的猜想,奥默心说这家伙是不是还藏着什么没跟自己分享的特摄资源。
不过眼下还是不应考虑这些。
“闲聊和自我介绍都可以放到之后,”他摇了摇头,重新看向那边三位,“现在的重点是,你们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尤其是你,东商变革小姐。”
被点名的小魔女条件反射似的挺直了背,一如上课被点名发言时的模样:“是!”
“以训练员的身份而言,我不建议学生观看接下来的画面,尽管你在家系影响下或许有过类似的见识。”
以魔女作为理想职业的小姑娘,被一位老资格的魔女祖母从小抚养,能是纯洁无瑕的温室花朵…奥默是不太考虑这种可能的。
简直就像是地方出生的三冠王、毫无违法乱纪履历的佣兵、尚是处女的碧池一样,是漫画小说才会考虑的设定。
东商变革显然没有那样梦幻的设定,但她面对奥默的话语时还是有些期期艾艾,很难说是对这件事的心有余季还是单纯面对奥默比较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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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奥默尚是魔人化的状态时,这女孩看他的目光就很不对劲,在毕泽敲字告知奥默身份时,她的眼睛更像是放着光,大概是不存在的魔女记忆已经构思好了。
连将来发表的魔法学术演讲由俩人署名都确定了。
这种状态下的她自然是无法理性面对奥默的,但她却也有着同伴。
虽是短暂相处,但‘一起被绑架’的交情丝毫不亚于‘一起上战场’,自能生出一份危机促成的‘同伴感’,艾塞尔芙蕾慨然接过话茬道:“但我们也有知情权不是么?林顿先生。”
“…当然。”
没想到天火会替东商变革接话,而在那之后也看到了后者瞄了眼天火,再看向自己时的点头欲言,奥默便叹了口气,干脆地转过身去。
“你不阻止我么?”他看了眼一旁那还望着东商变革的男人。
背负着光的男人,多少会有些过剩的善良吧…奥默以绝大部分特摄作品里的经验判断着,方才有此一问。
“确实,比起你那个激光,我觉得关节技之类的拷问更合适。”凯点了点头。
这就让奥默沉默了一下:“…你还是保持安静吧,这样我就不追究你打断我计划的事。”
关节技,确实是不错的选择,控制得好,创伤不会达到轻伤标准,衣服上也不会检测出指纹。
但扭剪之类的亲密接触反而容易因为视角太近而忽略全局。
这在面对施法者时乃是大忌。
所以他又看向毕泽。
这个被卷入的倒霉蛋朋友在半个月前还是什么危险都没接触过的学生,眼下见奥默看来更是做出了一副很有觉悟的模样,然后被奥默略过了。
“嗯嗯嗯?你特么的不问问我的吗?!”倒霉蛋很是不满。
“有什么好问的,你都能跑到这种中上层展览会来,难道不是下定了决心?”
奥默问着,手中动作更是平澹的朝着边上一斜——休然的风声中,源自杖端金属再次发射的镭射直入男人那被捆在背后的手臂一侧,几乎是瞬间就令那本是昏迷的男人痛呼着惊醒。
“怎么回事?四号呢!”晕的比较提前的三号选手,醒来就发现自己上身被捆绑着的困境,甚至还会关心四号的安危。
他真的,有人哭死吗?
“他…”瞥了眼一旁这男人,想了想他方才的实力表现以及自称真正的武器比较危险的话语,奥默便吐出俩字,“死了。”
“为了救你而牺牲,现在看你要不要浪费被人救下的这条命了。”
确定了扯澹基础,也就顺着基础开始延伸那基于谎言的陷阱。
奥默这一通话说的圆融无比,没有丝毫的卡壳与不自然,理所当然会迎来五道微妙目光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