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的,都是父皇一定会问的,这些问题太傅都不一样知道的呢。」
「皇上的心思不难猜,只要稍微用点心就知道了。何况你是太子,除去太傅教你的事,皇上自然更会教你一些为君之道,现在听起来深奥,以后就会明白了。这对你将来并没任何坏处。」穆澜解释。
傲风点点头,似懂非懂的:「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不喜欢父皇。父皇对我不好。」
「傲风,皇上最爱的人一定是你,不会对你不好的。」穆澜叹了口气,是在缓解父子俩的紧绷,「你是皇上唯一的皇子,皇上怎么会对你不好。只是皇上不善言辞,不太会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或者说,皇上用的方式不对。但是相信我,皇上最关心你,也是最在意你的。」
傲风哼了声,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开口:「好吧,你说是那就是了。」然后傲风转移了话题,「娘,这个问题要怎么解呢?」
「我和你说……」
穆澜沙哑的声音传来,傲风听的很认真的,两人浑然不觉李时裕已经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而两人先前的对话,李时裕也听的真真切切的,这个穆澜,和自己想的又好似有些不太一样。
字里行间里,并没任何挑拨离间,反倒是比任何一个人做的都好,那种感觉就是在试图缓和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若是别人这么和傲风说,傲风根本就是甩一张冷脸,然后走开。
但是这话是穆澜嘴里说出来的,傲风就能接受了。
李时裕的眼神里,带着是对穆澜的探究,点时间,李时裕倒是也已经想起来了。
这个奴才名叫许蓁蓁,是柳州知府的女儿,通过选秀入的宫,这样的容颜自然不可能变成后宫高嫔妃,加上柳州知府的地位不够,所以她只可能是一个宫女。
但一个宫女却偏偏做到了所有人做不到的事。
但是李时裕却很清楚,这些能进入宫中的人,必然是经过了严格的审核,这个审核都是李时裕的亲信所为,不可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所以这是巧合还是别的原因?
李时裕原本要迈出去的脚步却忽然停住了,在原地继续站着,而傲风在穆澜这里并没待很长的时间,头尾不过一个多时辰,就立刻站起身离开了。
穆澜倒是没送傲风,傲风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一直到傲风不见了踪影,李时裕才看向了穆澜,也几乎就在瞬间,穆澜开始不断的咳嗽,然后李时裕就注意穆澜的帕子上出现的乌血,这个颜色的血迹,显然就已经是病入膏肓很久了。
这让李时裕更是莫名。
但是李时裕不动声色,很快也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