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冷静一下……」我解释。
贺禹眼神凉得惊心,不说话。
把我送到家后,他一声不吭地开车走了。
本命年生日这天,我和初恋黄了。
我没敢告诉我妈。
这就是我单身二十八年的闺蜜出的主意,让我先发制人和贺禹提分手,冷落他,不理他,让他痛哭流涕,煎熬不已,最终意识到我的重要性和不可替代性。
同时也借着这个机会测试他的真心,看他会不会去找由于婆媳问题同样处在分手边缘的吕柔。
给他们空间,我主动退场。
嗯……这个招支得很有水平,很符合她的智商。
我也真是病急乱投医。
跟贺禹分手后,我陷入了寂寞,空虚,冷。
生平第一次觉得,男人对我这么重要。
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想他想他想他。
可能是相思成疾,有时候在外面走着走着,甚至会错觉自己看见他了。
再定睛一瞧,只不过是一个相似的人影。
可是我在这里为情所困,人家却说不定在和白月光再续前缘。
不然怎么这么多天,一个消息都没给我发过。
当晚,猛灌三两白酒的我,晕晕乎乎地给他打了个语音。
贺禹很快就接了起来,却没说话。
我生气地骂骂咧咧,「你个傻狗。
」贺禹声音当即就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哼了一声,不屑于重复。
「你什么时候会骂人了?
」我都能想象到贺禹在那头蹙眉的样子。
很稀奇吗?
我可太会骂人了。
「你人在哪里?
」他问。
「关你什么事?
」我说。
「那我现在去你家。
」我一惊,「你来干吗……不许来!」我嘟囔,「我没穿内衣……」他语气缓和不少,「不许喝了,去洗个脸,上床好好睡一觉。
」「喝了酒好热啊。
」「……被子盖好。
」第二天酒醒的我,回忆起昨晚的经过,蒙了。
再一看聊天记录,好样的,我们连续通话了三个多小时。
我发誓再也不胡乱喝酒,顺道把贺禹拉黑了。
下午的时候,我突然记起一件事,又把他从黑名单放了出来。
我让他把当初顺走的iPad和备用钥匙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