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上大学的时候可谓是逃课旷课都成了习惯,来的时候自然忽略掉了他后面的安排,不过也没关系,陪他去上就是了。
然而得知我还要跟着他的时候他更慌了,就在我开始琢磨是不是那节课上有个他稀罕的小姑娘时,苏榕又委屈巴巴地,求饶一样地喊我,「姐姐,是、是温教授的课……」
好家伙,原来是我爸。
「你慌什么,」我笑他,「我都没慌。」
既然是认真的好好谈恋爱,爸妈早晚也会知道——何况从我看见那老教授开始,我就知道已经逃不过我爹的法眼了。与其等着让他从别人嘴里知道,还不如我主动坦白给他看,苏榕条件又好学习也不错,有什么可慌的。
「那不一样……」苏榕拉着我的手,可怜兮兮的,「姐姐你就等一小会儿,我、我去和教授请个假,就十分钟——不,就五分钟!」
我自然不能逼他逃课陪着我这个闲人,只能嘱咐他好好听讲,我自己则上学校附近的咖啡厅里等着去,百无聊赖地看着面前清新的蛋糕,越看越是欣喜。
或许恋爱的确会让人心情变好吧。
大学的课程一节要两个钟头,再加上我爸那刹不住闸的讲课风格,苏榕多半还要好一会儿,就在我无聊地刷着最近上映的电影,想着一会要不要把人拐去电影院的时候,有个人忽然坐在了我的对面。
即使他带着口罩墨镜帽子,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又是许偃。
我第一个反应便是去看时间,估摸着这会儿苏榕不会出来,又赶忙去环视四周,生怕有摄像头在,扭曲了事实。
在确保这是个可以说话的环境后,我冷下脸,「你来干什么?你怎么会来?」
许偃慢慢摘下口罩。
他的眼睛里好像满含着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浓重到像化不开的雾气,苦笑着喊我,「夏夏。」
我不想理会他。
「夏夏,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仇人了呢?」他的嗓音低低的,连手指都微微曲着,看起来好像很难过。
可是既然选择彻底放下,我不会再给自己找麻烦。我冷漠地开口,「不是仇人,但也应该是陌生人。」
许偃张了张唇,定定地盯着我看,看了很久,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我不想和他待太久,更怕苏榕会阴差阳错看见这些,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会闹僵,索性想要一次把话说明白。
「许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