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刚才觉得他刚从家里出来,为什么穿了双运动鞋,鞋上还有泥。
该死,我若早有所防备就好了。
我后悔莫及。
我很确定,陈肆想杀我灭口。
我被他掐住脖子,呼吸困难。
陈肆看我脸憋红,笑得瘆人,「你喜欢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这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我颤抖着手,摸到旁边桌上的玻璃杯,用尽所有的力气,往陈肆脑袋砸。
陈肆猝不及防,被我砸懵一两秒。
趁他松懈,我奋力推开他往门口跑,并大喊救命。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傅珩及时出现。
我才终于得救。
最后,陈肆警察带走了,我跟傅珩去录口供。
陈肆偷拍的录像视频,警察给我看过了。
好在我这人没什么在家裸奔的习惯,监控里除了我躺沙发看电视,还有傅珩来我家的录像,便没其他任何不妥当的。
陈肆得到应有的法律惩罚。
这件事告一段落。
从警局出来后,傅珩没让我回家。
而是出于安全考虑,让我搬去他家住。
我挺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于是便问道:「你不是说十点才能忙完吗?怎么提早了三十分钟?」
傅珩一边给我的脖子涂药,一边说:「感觉你电话里的语气不像没事,挺担心的,所以就赶回来了。」
「那合同呢?签上了吗?」
「我放客户鸽子,你觉得能签上?」
钱啊钱啊,你怎么飞走了。
我愧疚,「对不起啊。」
「觉得对不起的话,就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