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疼得我嗷嗷叫。
傅珩又气又笑,「你这脑袋瓜里怎么净装些乱七八糟的?」
我揉了揉脑门,哀怨问:「那你什么意思嘛?」
傅珩指了指在另一间房睡觉的傅源,「小源的陪玩费,等解封后,再给你发一万奖金。」
我态度立马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对傅珩比心,一脸谄媚样,「好的傅哥哥,小妍妍爱你呦。」
在金钱面前,面子算个屁。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傅珩让我陪傅源玩,我就认真陪他玩。
小源源说,想在叔叔脸上画只王八,我便陪他一起画。
小源源说,想让叔叔笑,我便陪他一起搔傅珩痒。
小源源还说,想看叔叔尿裤子,我便陪他一起用水枪滋傅珩裤裆。
我对这份工作兢兢业业,丝毫没偷懒。
可最后换来的却是傅珩的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冤枉啊。
不是你让我陪他玩的吗?
我陪玩超用心的好不好?
就这样,傅珩撤去我的陪玩工作,让我改行当家政保洁。
我觉得我能轻松胜任。
可光是盘子,我就洗碎了好几个,衣服烫坏了好几件,阳台盆花浇死了好几朵。
这样的结果,傅珩并没生气,只是无奈摇摇头,「你说你,什么也做不好,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闻言,我嘴撅得能挂油壶,「我年轻又貌美,怎么可能没人要?」
话音刚落,就见傅源笑嘻嘻跑到我面前吆喝:「蟑螂药,老鼠药,蚂蚁药。」
我:「???」
小源源啊小源源,有你这么坑老师的吗?
一晃半个月过去。
距离解封,仅剩一个星期。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我觉得,我跟傅珩的分手像是分了个寂寞。
我虽不会再主动抱他亲他,说喜欢他。
可他依旧像之前那般,对我照顾的同时像亲爹一样管教我。
「赶紧睡觉。」
半夜十点,我正躺床上看剧,傅珩突然走来我房间,抽走我的手机。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但碍于旁边躺着嚷嚷要我陪他睡觉的傅源,我尽量压低声线,没把他吵醒,「姓傅的你有病是不是?我吃包薯片你得管,喝瓶可乐你得管,几点睡你还得管,你家住海边的管这么多?」
说着,我抬腿给他一脚。
傅珩眼疾手快抓住我的脚踝,皱眉说:「我这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