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似乎有某个生物正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虎视眈眈地向床上靠近。
只听「嗖」的一声。
「喵!——」
「啊!」
我被白月光一巴掌拍到了脑门子上。
「白、白月光?!」我拎着小猫咪的后颈皮,一脸懵逼地问路笙:「它怎么在这?」
狗男人单手撑头,侧卧在床上,胸膛上隐隐约约露出的红印儿令他显得骚气且妖娆。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道:「恩,这次互穿大概真的解除了。」
「???」我更懵了。
大哥,你穿还是我穿?怎么说得好像你比我还了解似的?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路笙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因为我昨天终于说对了咒语,所以就解除了。」
「咒语?什么咒语?」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咒语就是……夏天歌,我爱你。」
「什、等等……唔……」我再一次被路笙擒住了唇。
步月如有意,情来不自禁。
后记
和路笙开始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之后。
虽然日子过得轻松又愉悦,但我还是对于那天他对我莫名其妙冷脸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追问过他好几次,但每次他都吞吞吐吐,不是想办法岔开话题,就是装死不出声。
直到我在一次大扫除中翻出了他的日记,才终于明白事情的缘由。
事先声明,我不是故意窥探他隐私的。
从这本日记摆放的显眼程度,以及连密码都是我生日的小心机看来。
我合理怀疑,路笙分明就是故意想让我看的。
咱就是说,搞创作的男人就是有情趣。
我美滋滋地翻开路笙的日记本:
【4月16日,天气晴转多云转大暴雨,心情同上】
如果今天没有接到我母亲的电话。
如果不是她和陈之远打闹的动作亲密得刺眼,我是怎么也不会和夏天歌发那么大的脾气的。
天知道我顶着大太阳,腿都要跑细了。
才在Z大附近租到了一间我觉得有适合她的卧室的房子。
可这两件事偏偏就是凑在一起发生了。
我的亲生父亲原是一名长途大车司机,在我初中时因疲劳驾驶,在高速上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而我和母亲,除了要承受丧夫、丧父的悲痛,还要承担受他牵连的死者家属大笔赔偿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