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份检材鉴定的结果都是排除,而且联想到孩子的头发和大白的毛发非常相似,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一点。
他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恐惧,终于,他决定取得大白的毛发,来我们中心做一次亲子鉴定。
之前他还寄希望孩子的父亲是快递员,毕竟这种情况过于惊世骇俗,现在连快递员都排除,就只能将大白的检材拿出来了!
听完梁成的讲述,我感觉自己的头比斗还要大,三观已经碎裂得完全无法复合了。
但同时我心里也明镜一样,人狗之间存在生殖隔离,无法完成受精,绝对不可能生出孩子来,孩子的父亲一定另有其人。
但现在有嫌疑的都排除了,那么孩子的真正父亲究竟是谁呢?
听完梁成的讲述,我感觉自己的头比斗还要大,三观已经碎裂得完全无法复合了。
但同时我心里也明镜一样,人狗之间存在生殖隔离,无法完成受精,绝对不可能生出孩子来,孩子的父亲一定另有其人!
但现在有嫌疑的都排除了,那么孩子的真正父亲究竟是谁呢?
梁成见我坐在那里没有动作,示意我快点将大白的毛发提交到实验室做亲子鉴定。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告诉他不需要去做鉴定,人和狗生孩子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梁成依旧有点不相信,我只能从书柜中找到一本书,从中翻出关于生殖隔离那一段,一边读一边详细解释给他听,花费了半天功夫,他才终于接受了这个观点。
当然,也是因为「杂交」的情节只存在于科幻电影中,现实中从来没有发生过,他才这么容易被我说服。
虽然梁成不再怀疑孩子与大白有关系,但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孩子的真正父亲,依旧没有找到。
我和他坐在办公室里又分析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在那数个月的时间里,和薇薇有亲密接触的男人已经都排除
了,剩下的就只是和她有一些很寻常联系的。
比如她理发会遇到男发型师、购物会遇到男店员、坐公交旁边
会坐着男乘客、逛公园的时候也会有男游客和她擦肩而过,如
果要怀疑这种人的话,那估计得取成百上千份检材来鉴定才
够,这显然不现实。
至此,我和梁成想要找到孩子真正父亲的意图彻底失败。
「注意烟!」见梁成指间夹着的香烟快要烧到手了,我连忙提
示道。
陷入呆滞状态的梁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烟屁股摁灭在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