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原先苍白的脸庞此刻
透着出格的红。
哥们,这么直接吗?不给个勾引的机会吗?
容鈞卿目色游离,道:「虞候这个混账东西在我的酒里下了东
西,我明天就让人去打断他的腿。但现在,王妃得先帮我。」哇这么大尺度的吗?
可是我不喜欢得来毫无难度的。
告辞。
我欲要逃脱,却被容鈞卿一把攥住脚踝,他已经开始微微喘
气,像是要死了:「王妃,我好难受。」
我毕竟是个很善良的人。
外面雨声簌簌,直至凌晨,雨声方歇。
我和容鈞卿也才歇下。
好厉害的东西。
能让一个病秧子疯狂至此。
不过也没别的法子,毕竟容鈞卿的人设就是冷心冷情,娶谁都
无妨,都无感情而言。
可我也不亏。只要别出什么岔子,按原书叙述,我会被好吃好
喝地供着。
还不够吗?!够够的了!!
可是病秧子始终还是病秧子,容鈞卿的半夜纵欲,最终还是在
他脸上流露出了痕迹。我们入宫觐见时,他的母后看见容鈞卿的憔悴模样时,心疼不
已。
而他的父皇则屡屡心知肚明地向着皇后笑。
书中描述的气宇不凡的端方皇帝,竟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可能也会偷着笑。
可是现在笑不出来,个个瞧我都觉得是我强上了容鈞卿,还把
他榨干了。
后来我假装走不稳路,当着他们的面绊了一跤。
应该能洗清一点点。
「殿下,」我撺掇容鈞卿,「你去打断虞候的腿吧?」
可他说突然不想了。
「虞候知道这样会害死你吗?」我悄悄问容鈞卿。
容鈞卿的脸色更白了,他目色幽幽地看我,道:「至于?」
嗯……好像是不至于。
虽然先前的那一问有些挑衅到容鈞卿作为男人的尊严,然而他
今日心情大体上是不错的,回到王府后还有兴致逗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