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秘书来时站在门外等了好一会。
莞春草知道许治的钱第二天是一定会送来的,没有选择早起,刻意起得晚点。
最近一段时间莞春草和许慕余早餐用得晚,连带刘妈她们也松懈下来,也没有早起。
所有人都惊诧地从梦中醒来,再加上这一站,更显古秘书的贸然来访。
古秘书进了门,看见头发杂乱的莞春草推着许慕余,姗姗来迟。
再看见许慕余脸上还带着洗脸时没擦干的水珠,莞春草他们真的无心这笔钱的印证更加深了。
古秘书这一次来,除了带来昨晚许治没给出的那张卡,还带了一份股份赠予合同。
但换了种说法。
卡是许治说他看到这个家许久没有修缮过,于心不忍,想到曾经他也在这里住过,也算得上是主人,修整这个房子的钱他理应出一份。
还有股份赠予合同,说是当年许慕余的母亲留给许慕余的结婚礼物,许治这个当爹的作为保管,现在许慕余结婚了可以给他了。
这么重视,为什么许慕余结婚当天不给,没人拆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收就是矫情了。
许慕余接过莞春草递来的笔签了。
莞春草说,男人嘛,还是有两个家要顾的男人,偏心是常有的事。
这种脑子不清醒的人,是轻易不会感到愧疚的。
一旦让他感到愧疚,就得让他往死里愧疚。
得让他往死里愧疚了,他才会觉得有亏欠,那颗偏移的才会稍微回到正轨。
但她说了,这种人脑子一般不清醒,所以除非是重大事件直戳心底,否则也就第一次的愧疚最有用,效果最显着。
这时候不论对方给什么,都该收下,都是应得的。
许慕余对这些无所谓,要不是莞春草在,他不一定会理会。
他签,是因为他听莞春草的话。
许慕余签完合同,收了卡,卡给了莞春草。
莞春草拿了卡,没什么心眼地放在桌上,只当是不重要的东西也没想着收好。
签了合同,古秘书提醒莞春草把卡收好。站起来时,多看了两眼就走了。
莞春草听话地把卡揣手里拿着,亲自送古秘书出门。
送了古秘书出门,莞春草对古秘书嘿嘿笑了两声,拿出手机,问了古秘书许治的联系方式。
古秘书意外他们之间还没有联系方式,但也上道,给莞春草留了。
拿到许治的联系方式,莞春草又拉了拉古秘书,拿着手机对他说,俺男人最近新买了这个手机。
她手上的手机是新的,看起来价格还不便宜,不像是她会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