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也蔓延开来。
直至把人都淹没。
“那个什么,天凉了我们回房吧。”
“是啊天快亮了,我们是该睡觉了。”
两个空酒杯被匆匆丢下,桌上只剩两声尴尬的空响,酒杯的主人已经快步回房了。
莞春草推着许慕余,许慕余坐在轮椅上,从阳台回到房间。
进了房间,到现在躺在床上,两人还是尴尬地保持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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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靠近一点,就能想起刚刚尴尬的对话。
他们尴尬得连灯也没关。
灯没关,更能看得到对方了。
对方的呼吸也变得那么清晰了。
许慕余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僵硬得一动不敢动,耳朵是热的,脑子里都是莞春草刚才说的话。
莞春草躺在许慕余身边同样的僵硬,想起刚才无意说出口的话,更觉脸红。
他们僵硬得都快跟床板一样硬,快跟床组成一体了。
说句话吧。
不说话更尴尬了。
哪怕是看对方一眼,说一声刚才的都是误会。
都是他们说错了他们听错了,他们也不会那样,都是误会。
说开了就好了。
说他们不会那样。
“亭亭……”
“老公……”
两人同时转向对方。
刚对视上,什么从两人之间蹿过。
下一秒,许慕余已经拉起莞春草,莞春草也爬起越到许慕余身上。
枕头歪了,被子掉了,他们迫切地想要脱掉许慕余身上的睡衣。
许慕余扯开身上的睡衣,几颗扣子歪歪扭扭地崩掉了,露出大片胸膛后他便去撕莞春草的睡衣。
莞春草配合地弯下腰让他解开自己的睡衣,她摸着许慕余的胸膛,手搭在他的肩上,喘息着:“老公……”
许慕余不知什么时候撑着床坐了起来,他一把撕开了莞春草的睡衣,露出了大片肩头。
肩头一露出,他便顺着莞春草的锁骨啃咬上去,手也沿着莞春草的睡衣下钻进去。
他贪婪地摸着她的纤腰,又掐又揉,惹得怀里的人软了些,他才继续啃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