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你阿娘死前你是不是偷偷跟去了我和我阿娘的小院儿。」
「哎呦,你是不是觉得这事情没人知道啊,我可是看见你了。」
见我不搭腔,她越发阴阳怪气。
「你可真是条丧家犬,你偷偷逃跑的胆小模样可真是让人欢喜。」
「没有猜错的话,你娘是被你气死的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我说,你亲自气死你阿娘,你晚上不做梦,不害怕,不愧疚吗?」
「看着我和我阿娘住进来还无可奈何,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就算你生的好又能怎样,还不是要被我压一头。就算你母亲再有钱有背景,死了之后,爹爹不照样三书六礼迎娶我阿娘过门。」
「你现在到底在端什么架子,可真是可笑,可笑啊。」
我心中气愤难掩,正欲伸手打她,可还未等我动手,她便主动跳进了湖里。
耳边还留着她最后的话语:「今天来了不少俊俏郎君,怎么也得一睹我未来贵府第一小姐的容资呀。」
然后她湿身被捞,被人尽收眼底。
我却沦落众矢之的,辩解不清。
我心中冷笑,或许她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
我故意配合她,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以转移她的注意,不顾旁人误解更深,也不在乎自己臭名远扬。
因为在我因此事被父亲关禁闭的时候,我的好妹妹已经药物发作了。
对,我当日故意在湖水旁边玩耍,我提前便让人寻了毁人容颜的药草粉,尽数撒在了湖水当中。
只要阿娇故意加害于我,便一定会自食恶果,反之也会相安无事。
果不其然,她为了误我名声,故意落水,而那掺了料的药草粉也尽数被她沾染全身。
我祖母是中医世家,我从小教养在母亲身旁,常去祖母身边相伴,便也耳濡目染不少。
那药粉无色无味,药性极强,且无根除的药方。
阿娇浑身瘙痒却是请了好些个郎中过来,都看不出原由。
也因此,全身生藓,也包括她那张漂亮的脸蛋。
并自那以后,阿娇只能戴着面纱出门。旁人只以为待字闺中的女子害羞而为之,实则不然。
父亲二话不说关我禁闭,我正低头抄写经书为母亲忏悔,父亲却对母亲的排位避而不见,且出口嫌恶,我忍不住问了一句:「父亲,这般言语,您对得起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