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小的我无可奈何,祖父因为母亲的突然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好不惨淡。
祖父一病不起,闭门谢客,连带着母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我不敢再开口。
直到父亲于母亲头七当日将那一对不要脸的母女带回了家,我依旧被动。
我利用母亲遗留下的威望,迫使那些曾经承母亲恩惠的丫鬟奴才刻薄那个我并不愿意承认的妹妹。
我要让他们知道,这个家里面谁才是大小姐,没有人能够伤害母亲还毫发无伤。
可是,我错了。
她们本就不是那个好对付的人,父亲将那个外室扶正,把管家权也给了出去。
那个女人对我的吃穿用度尽情克扣,还无所不用其极地给父亲上眼药水。
而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更是不甘落于我,将丫鬟的脸划破之后对我栽赃陷害。
我或许应当以同样的方式还击,可是看到那些奴才和丫鬟,我就会想到母亲的仁慈。
母亲教导我,人要有底线。
即便我恨,我恼,我想报复,可我不想通过无底线的伤害无辜的人来达成目的。
这是我的原则,是我永远优雅高贵,是那对母女永远无法比肩的地方。
这是贵府小姐和献唱卖技自甘堕落的风流女子最大的区别。
但是,我不同于母亲的地方便是不会以德报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当然天经地义。
可是如果他人主动犯我,我必百倍还之,只要无愧于心,用不伤害无辜之人的法子,又有何不可。
我暂且隐忍,装作好欺负的样子,即便报复也要趁其不备不动声色,这也是我的原则。
父亲宴请宾客,设百花宴。
我那妹妹虚伪着一张脸,时刻凑在我身边。
我心中不耐,没有过多的言语,可是我被她突然说出口的话怔住。
「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