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能在毫无才华的基础上纯靠脸位列第三?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凭他那双大牛眼和血盆大口?
京城女娃们的审美什么时候退步到这种水平了?!
从此之后他就愈发猖狂了,根本不打算充实和提升自己了,就准备靠这张脸混一辈子了,我就从未在赌场和教坊司以外的地方见过他。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赌场和教坊司?别问,问就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大婚当晚我俩都喝多了,双双趴在桌子上睡得歪七扭八,我一睁眼,就看到他放大几倍的高清大脸,那马一样长的睫毛差点儿戳瞎我的眼珠子。
我扶着沉重的头,努力推了推还不省人事的他,「哎,起来了起来了,今天是新婚第二天,该去见我哥了。」
他那边还不清醒,「你哥?你哥是谁,为什么要见你哥?新婚第二天不应该见婆婆吗?」
「我哥是皇帝,你有毛病了吗?赶紧吧,现在去还能赶上吃中午饭。」
他沉默了好一会,大概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他又说:「那咱们去干嘛呀?表现咱俩伉俪情深?」
我说:「咱跟我哥说,咱俩实在过不下去,让他想想办法。」
我依稀记着,昨天他说到刘敏敏,哭的扯着我袖子擦了好几次鼻涕。
哭白月光不要紧,你拿你自己袖子擦啊,用我袖子是什么不讲卫生的癖好,这以后过日子可不能忍。
他闭着眼睛听着,大概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刚支起来的脑袋咚的一声磕到了桌子上。
我不管他了,他酒量实在是太差了,我都洗漱完回来了,他才勉强从桌子上爬起来。
我们到底也没赶上吃午饭。
03
我面对我哥,没有一点儿好脸色。
耿星河也是。
「和离吧,哥你想想办法,我俩试过了,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
耿星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额头疼,在旁边闭着眼睛支着脑袋,一言不发直点头。
我哥为了调解我俩之间的矛盾,让我俩一个一个说,一个人说的时候另一个先出去。
就这破主意,差点儿让我俩为了谁先说打起来。
最后还是我妥协了,大度地让给了他。
毕竟我还是一个可爱的小公主。
其实我都能想到他在我哥面前说我什么。无非就是说我一点儿都不贤良淑德、不温文尔雅,什么隔三差五就能在教坊司看见我,我心里还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