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我爸请了出去,
转头一看,
诶,
那个厕所受害者正在捡课本,
那是从三楼丢下来的。
看着她冬天里瑟瑟发抖的模样,
以及楼上一些人看好戏模样,
我有些心疼那个女孩了。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能让一群丑逼欺负了?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
拍着她瘦弱的肩膀,
嗓音洪大地冲着上面喊: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这个人我罩着,谁要是不服跟我爸打一架!」
他们都不知道我爸是谁,
所以,
第二天,
我又钓了一只乌龟,
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那乌龟是看着校长长大的。
很好,
没人敢惹我,
只是打我的荆条又断了一根。
我又惊醒,
外面的月亮还是亮的,
照在我苍白的脸上,
后背冒气了一层冷汗,
背后的疤虽然已经看不见了,
但依旧透露出丝丝痛意。
我从不后悔,
就算再来一次,
我还会对我爸说:
「你是没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