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们已经抡起棍子砸了过来。
这里地势两边窄,反而于我有利,我边躲边退,刚好能一个个收拾他们。
只不过这几日我心力交瘁,他们又都是孔武有力的成年男性,实在吃力。最终,我还是被制住了双手。
他们吃了不少亏,很生气,其中一人捏着拳头朝我头打来。
我眼睁睁看着,却不能动。这时一人卷着风冲来,头顶的拳头连着人被打偏,身边的人也被纷纷踹开。
他挡在了我的面前,与萧止的身影重合。
只不过他不会是萧止。
警车的声音响起,那四人灰溜溜地跑了,张鸣星举着手机按下快门。
「一个也别想跑。」他痞坏地笑,倒更像是坏人。
照完立马放下手机扶住我:「你怎么样?」
「小伤。」
「你管这叫小伤?」他一脸责备却似在嘟嘴,弄得我止不住的笑,一笑,又牵动嘴角的伤口,痛得我长「嘶」一声。
「活该。」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拿着创可贴伸过来。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连忙偏头:「不用。」
「听话!」他把我的头掰过来。
「说了不用,创可贴不透风难受……」我还在挣扎,警察却赶到了。
核验身份时,那个警察愣了愣,指着我:「你,已婚?」
我点头,毕竟还没离。
警察又指了指张鸣星:「你,19岁?」
「还有一个月就二十了。」张鸣星笑嘻嘻地回答,不知道在得意什么,小屁孩样。
「你刚刚抱着她的头在干什么?」警察朝张鸣星眯起了眼睛。
我尴尬地笑,连忙道:「我脖子抽筋,他帮我扭呢。」
「重婚犯法,了解吧?」
「警察先生您别多想,他就一小屁孩,算是我弟弟。」
「那就好,去录口供吧。」
录完口供,张鸣星带我去了个地方,坐在充满回忆的老地点,我和他相继无言。
这是一处人少的小广场,后面商场开业,在放烟花。
五彩斑斓的烟花冲上天,像挣脱枷锁的命运,「嘭」地一下,热烈又灿烂。
眼角不知何时,渐渐浸湿。
从前,我也曾拥有过热烈灿烂的人生。
那时我喜欢上一个男孩,他优秀,清冷,如岭上的莲,坠世的仙。
我站在高台呐喊心声被众人嘲笑又土又放浪时,他温声提醒我:「同学,那里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