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满桌子的奶茶成了问题,我想了想,干脆送给街面上的邻居们吧。
送到石山店里的时候,英英阿姨诧异地问我干嘛挨家挨户发奶茶。
我转了个心思,靠在她身上撒娇:「今天来了个顾客,可不好说话了,点了好多奶茶,最后又退单了,还差评威胁,可气死我了。」
又伸出发红的手指给她看,她立马开始给我揉搓,还一边呼呼吹气说不疼了不疼了。
她啊呀一声,站了起来,把我手一把塞进石山手里:「小山,快给小苒揉揉,我楼上有个喷剂可好用了,我去拿下来。」
石山和我都僵住了,英英阿姨见他不动,圆眼一瞪,要生气的样子。
他垂下头,认真盯着我的手,挨个关节按摩了起来。
英英阿姨这才满意,转身蹬蹬蹬上楼了。
他的手很大,十指修长,骨节分明。
九月末,秋意愈浓,下午的风已经有些凉了,猫儿小花从门口跳了进来,在我脚边蹭来蹭去。
我都听不见了,我盯着缠在他指间的手。
他仔细地捏着每根手指,甚至还轻轻拂过我的指甲,又从指腹绕了出来。
接着,他与我十指相扣,用力地往里紧了紧手背。
他看了我一眼,好似轻轻笑了一下,又翻过我手心,揉捏了起来。
他说:「还疼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英英阿姨拿着东西下来了,一把扯过我的手,给我哐哐一顿喷。
我偷偷看他放下了手,拿起一杯奶茶喝了起来。
我看见了,那是今日份最甜的一杯,标准糖的黑糖鲜奶。
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5
这阵酥麻让我陶醉了好多天,我像个变态一样,反复闻着自己的手,情到深处,还会捂脸跺脚。
小张被我的症状吓到了,他进出都绕开我,仿佛我携带了什么致命病毒。
他给我下了诊断:花痴晚期。
我很坦然,食色性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莎莎也来了几趟,对我的审美表示认可,又探讨起之前的课题,如何让石山变有钱。
她歪在沙发上,侧头嘬着珍珠,手指在卷发上缠来缠去。
「要不然让我爸来把他店买下来,」她一下坐了起来,语带兴奋,「一个亿怎么样?」
我一口水好险没喷她脸上:「我要是你爸,早晚打断你腿。」
她白了我一眼,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