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狗啊李子怡,太没有原则了。」
李子怡是阿姊的名字。阿姊顺势弹了下我脑门。
「真真你记着,等他好了我一定赶他走,绝不增长任何一段孽
缘发展的可能性。」
我撇撇嘴。
这我可管不住。
阿姊这人,讲起什么来都头头是道,却经常「打脸」和「真
香」。
这两个词都是她教给我的。
用的次数太多,所以我也记住了。
再说了,九王长得那么好看,换不了钱我还想多看几眼呢。
见我不理,阿姊也没有深究这个话题。
摆好我们那个小摊子。
小摊子是阿姊做的,明明就是个卖草叶的寒酸摊子,阿姊非要
弄得精致上乘,从摊布到支柱都花了十成十的心思。
还要说这是什么「营销手段」。
「我们的摊子看着高大上,顾客才会觉得我们的产品高大
上。」我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阿姊兴奋地在空中指指点点。
过一会她又沮丧起来。
「太惨了真真,我们一点本钱都没有,只能靠草发家。」
「我以为我能成为少年巴菲特,合着我们就是一对破产姐
妹。」
再过一会她更难过了。
「我好想躺在沙发上听麦克斯讲荤段子啊,呜呜呜我为什么要
体验先辈们的艰苦生活。」
一般这个时候我都是选择充耳不闻。
阿姊这个人奇奇怪怪的。
她一个人就可抵一个南曲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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