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阮阮,你傻了?」程木站起身,看那动作又要往床上爬,我赶紧抬脚想要再次把他踢下去。
他却伸手轻而易举按住我的脚,然后长腿一弯,自己顺利上了床。
我看着程木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蜷缩在我1。8米长的床上,心想,他怎么比我的床还长?
「恢复得不错。」他笑着说。
我反应了半天,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来,瞬间被自己雷得外焦里嫩,我竟然!把睡袍!穿成了!袈裟!?
我赶紧穿好睡袍,再拿被子把自己裹住,然后狠狠瞪着对面的人。
「我昨晚已经看过很多次了。」程木表情无辜的耸耸肩。
我:???
「嗯,是的。」程木再次肯定的点点头。
我哆嗦半天,抖出一句话:「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十二点。」
「你来干嘛?」
程木歪着头想了想,说:「我来检查你的伤口。」
鬼才信好吗!?
「真的,」程木眨眨眼,身子往我这边靠近一点儿,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说:「怎么样,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是不是很尽职?」
我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问:「这是我打的?」
他点点头,又朝我这边靠近一点儿,说:「你看看,是不是肿了?」
我伸长脖子看了看,说:「没有,只是有点红。」
就在我伸脖子的时候,程木很自觉把脸了过来,于是,我的嘴唇和鼻子就碰在了他的脸上。
「大清早这么热情,嗯?」他伸手搂过我的腰,伏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还愣在刚才那个吻里,哦,那个,忘了说,我每天早上起床大脑开机都需要很长时间……
「唐阮阮,你又傻了?」程木在我耳边轻笑,搂住我腰的手故意加重力度往里一收,我整个人顿时无缝衔接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他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软软的发丝戳得我有些痒,我的大脑终于开机完毕,刚要发作,才发现已经晚了。
程木已经把我整个人都禁锢在了他的怀里,无论我怎么动,都施展不开手脚,他的手怎么可以这么长?
「别动。」程木垂眸盯着我的肩膀,眼神里满是警告。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肩膀,咦?睡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