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所以他说,让我们阮阮生气的伤心难过的东西,老子都讨厌。
两年前那场山体滑坡让我的脑袋受了伤,后来做了手术,恢复得还行,就是时常会头痛头晕,时常做噩梦,梦醒了就像刚才那样,会短暂性分不清过去和现在。
两年前在沙发上我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其实后来的那些都是真实的,黎姝自杀威胁程木,我和程木一起连夜赶回去,路上遇到山体滑坡。
过程中,我的头部受了重创。
不是狗血剧里的失忆,医学上的专业解释就是,脑神经受损,不过问题不大,定期复查,会恢复的。
但是宋阳还是对我进行了监管,尽可能的为我隔绝一切与桉城有关的人和事。
听秦悦这么一说,我忽然做了一个决定:「我回去看看你吧,哦不是,回去看看我干女儿。」
我没有告诉宋阳这个决定,因为我知道他知道了一定会生气,他曾经逼迫我答应过他,不能擅自离开他的部署范围。
「你这脑子又不太好,傻不拉几的,万一被人骗走了老子上哪找去?」他笑得痞痞的。
「我去你大爷的!你才脑子不好!」我怒吼。
于是我瞒着宋阳回了桉城,秦悦来接的我,周息满面笑容。
看到周息,我不禁想到程木,心里涌起一阵海啸。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拍拍周息的肩:「怎么样,打算娶了我家小悦同学?」
他笑得贱兮兮的:「这是必须的,孩子都有了,不娶也不行啊。」
「喂!」秦悦大叫一声,扯着周息的耳朵:「你什么意思?勉为其难?」
周息立马怂了,双手合十猥琐求饶。
我没有回家,离开的两年,我爸给我打过电话,问我在哪里,我每回都三两句敷衍过去。
我依然恨他,深刻的恨。
秦悦让我去她和周息的房子里住,她把周息赶去了学校宿舍。
晚上,我们躲在一个被窝,像以前一样聊天,天上地下,山南海北,无话不谈。
除了程木。
我不愿提,她也不愿提。
直到某一天,我觉得左胸隐隐作痛,于是秦悦帮我挂了号,来了这家医院。
所以书上怎么说来着,生命是一场轮回。
没错,是轮回,所以我又见到了程木,还被他摸了胸,被他亲了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