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往,伙计热情地上前迎客。
我吩咐伙计:「给本小姐来一个你们楼中最好的包间。」
菜摆了一桌,酒楼见我花了大价钱,好心送了一壶招牌玉酿春。
我示意何不群给我倒酒:
「你不是我的贴身侍从吗?愣着干嘛?」
何不群板起脸:「你不能喝酒。」
我拿起筷子:「那好,我要吃虾,你给我剥。」
何不群应了下来,解下腰间佩刀在桌前坐下。
我看他用帕子擦过手,去斯条慢理取了虾来剥,却不由地开始想象他用同一双手拆周月清信封的场景。
我没什么食欲,他给我的剥的虾一口没动。
吃了好几口别的菜,我又去拿酒壶。
还没拿起来,我就被何不群按住了,他沉声道:「你不可以喝酒。」
我用尽全力也拿不起酒壶,皱着眉道:「你别碰我,手上一股腥味。」
「抱歉。」何不群抽回手,转身去墙角拿了干净帕子。
我趁机倒了杯酒,道:「这么好的酒不喝太浪费了,不如你喝?」
他看着我沉默,眸光深邃。
我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朝他笑了笑:「本公主亲自倒得酒,你不给面子就算了。」
说罢,我举起酒杯,作势要自己喝。
「公主吩咐,不敢不从。」何不群果然接过酒杯,皱着眉饮尽。
我撑起下巴看他仰起的脖颈。
「公主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你非要一直带着这个面具吗?」我挑眉,「你知不知道这个面具衬得你很黑?」
何不群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下:
「我本来就黑,还需要面具衬吗?」
我竟无言以对。
「公主吃完了,我们就早点回去吧。」
我看着他撩起衣摆起身,迈起长腿,刚走一步便又倒在了桌边。
晕过去前,他拽住了我的袖子:「公主……你要去哪儿?」
我从他硬邦邦的胸口摸出了银两,然后甩开他的手:
「不用你管!」
「什么破药!」
我往酒里倒了不少迷药,何不群喝了却依然有意识。
药瓶在地上滚了一周,阴影处有人捡了起来,嗓音有点耳熟:「姑娘,你别乱丢东西。」
我不耐烦道:「你捡了就是你的了。」
那人打开药瓶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