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他的胳膊,竟然还包着纱布,我错愕:“这……”
傅厉琛盯着我说:“去美国后裂线了一次,重新缝合,前几天才拆线。”
“那胸口呢?”我不会忘记他被狼爪划得血流如注的模样。
心里一着急,什么都管不了,我迅速卷起他的衣服下摆,出乎意料的是,他胸前的疤痕反而已经愈合,只剩下浅浅的痕迹。
我试着用手指轻轻戳一下,仰起头望入他深沉的眼眸里:“真的不疼了吗?”
傅厉琛抚。摸着我的头发:“不疼。”
忍不住将手指沿着他疤痕的形状勾勒,这些伤落在他堪称完美的躯体上着实令人惋惜,可却是我们曾同生共死的记忆。
苏柏泽说我不是最特别的,其实我一直挺不服气,我肯定傅厉琛对我也是有感觉,而且他跟我在一起时没有别的女人,这样还不是特别,那什么才是?
……不,不对。
当初陪金子去医院检查,他也曾出现在妇科门口。
想到这里,我忽然对自己产生怀疑,不由得后退一步离开他的范围。
傅厉琛骤然出手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压向他胸口,甚至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想说什么就直说,老子最讨厌磨叽。”
他讨厌我也讨厌,几乎是没怎么思考就说:“傅厉琛,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其实想问的事还有很多,只是一时间不知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就下意识地问了最想知道的。
“你指谁?”傅厉琛依旧圈着我,声音平稳无波澜,只是眼里多了深沉。
我呆住,指谁?他的意思是不止一个?
我急了,立马从他身上离开,刚想审问一通,他这时候却来了句:“岳歆,你去哪里了?身上一股野草味。”
我愣了愣,一时没跟上他的脑袋转动速度,下意识实话实说:“跟金子去爬山了。”
傅厉琛笑了下:“在丛林里没待够?还去爬山?”
说着他拎着我起来:“浑身都是味,去洗洗。”
还没理解透彻他这句‘洗洗’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拎着进休息室的小浴室,他丢下我就去脱衣服,胸膛上虽然有伤口,但是八块腹肌还是很完美的。
“洗澡啊。”
我懵了,傅厉琛理所当然地点头,笑得有点痞:“刚跟苏柏泽去处理点事,身上也脏了,刚好一起洗。”
开、开什么玩笑!
我立即往门口跑:“你自己洗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改天再聊。”
“我已经让人给李叔打电话,说今天你加班,不回去。”手还没抓住门把就被他拖回来锁在怀抱里,他的唇游离在我的脖颈,声音又低又磁,“试试鸳鸯浴,你应该会喜欢。”
说着他直接拧开暖水,淋湿了我全身。
下意识怼他:“你记错了吧,是你的小粉红喜欢不是我喜欢。”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说出来的话比酸梅还酸。
傅厉琛把我转过来按在墙上,神情似在思索:“苏柏泽说,长期接受不到雄性荷尔蒙滋润的女人说话都阴阳怪气,岳歆,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