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
不要脸?
寡廉鲜耻?
还是各种鄙夷的目光?
都会有,我会被贴上各种不堪入耳的标签,曝光在阳光底下受人谴责,我害怕得浑身颤抖,这个时候傅厉琛忽然隔着衣服在我后背落下一个吻。
轻柔的,温存的,类似安抚。
我怔了怔,呆呆地扭头,傅厉琛在我脸上细细密密地吻着。
“我这边没找到傅厉琛。”韩西洲像是在讲电话,一边说话一边靠近我们这扇门,“岳歆也不在女洗手间?那他们去哪儿了?”
我明白了,韩西洲和蒋初云等我们等得太久,所以分头进来我们。
傅厉琛没有再动,但却也没放开我。
笃笃——
韩西洲敲了门:“有人在吗?”
门是锁着的,他从外面开不了,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就在我紧绷着神经应对门外的人时,傅厉琛忽然把我翻过来按在墙上,随后他欺身而上吻。住我的唇,并快速撬开牙齿,揪出舌尖吸允,宽大的手掌更是不客气地钻入毛衣里握住浑圆揉。捏。
我吓得血液逆流,他用一只脚踩下冲水马桶的按钮,哗啦啦的水声掩盖我们唇舌交融的细微声响。
韩西洲又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舌头被他故意咬了一下很疼,我红着眼睛瞪着他,他一手捏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我合拢的腿,将自己嵌入我两腿间,而那已经过分坚硬的东西就刺着我的小腹。
我羞愤欲死,用额头撞击他的胸膛。
经过这这一番折腾,可身体还是没有半点动情的极限,有的只是惊吓和恐惧。
傅厉琛咬着我的唇,把我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垂着眸跟我对视,鼻尖呼出的热气在交融在一起。
“怕?”他声音很轻很低,除了我没有人能听得见。
“下次还敢不敢跟他单独出门?”
我睁大着眼睛看他,耳朵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次韩西洲应该是真的离开了。
神经一松,忍了大半天的眼泪反而吧嗒吧嗒掉下来,落在我们相贴的唇上,他下意识舔了一下,然后又一次吻。住我。
他不是要跟我分手吗?
为什么还要对我做这种事?
为什么还要在乎我跟哪个男人单独出门?
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他能那么理直气壮,就好像错的人是我一样。
我哽咽,低着声,一字一句地说:“傅厉琛,你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