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他们迟一迟再显圣扬名好了,反正他们正道大脉能力大,机会多,没必要跟几个外道术士抢神位。”
老曹问:“人家纯阳宫能听你的?”
我哈哈一笑,道:“敢不听我的,就不把地方租给他们,让他们在木磨山没地方呆,既想在我的地盘搞声势,又想让我事事都让着他们,天底下哪有这么美的事情?”
老曹从桌子底下摸出两瓶酒扔给我,“便宜你了,金城酒厂的老窖藏,我刚弄回来的好东西。”
“谢啦!”
我接住沉甸甸的酒瓶,拎着就往回走。
陆尘音已经在家看电视了。
我就把陈文丽晚上会来找我的事情细细讲了。
她听了之后,只说了声“好”,就抱起三花离开诊室,却也没回客房,而又去包玉芹那里借住去了。
这让我心里很有些没底。
今天晚上不会又要发生点什么吧。
要不然陆尘音为什么又要躲出去?
晚饭是在包玉芹家里吃的。
还看到了好些天不见的何强兵。
这货头发染回了黑色,梳成了溜光水滑的小分头,一副斯文败类的架势,坐到桌上一张嘴就是跟某某总对缝挣了多少钱,很有些志得意满的架势,包玉芹一个劲在桌下拿脚踢他,都止不住他那张嘴。
我听了一会儿,就估计出来,他这次少说带回来五十万。
一夜暴富,不过如此。
潘贵祥真是个狠角色。
既舍得花钱,也敢下钩子。
得了这好处的何强兵肯定还会再想挣更多,更会离不开潘贵祥引道带路。
饭桌上讲话时就能听出来了。
何强兵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跟着潘总赚了大钱,这次是回来歇几天,等潘总有信,就会过去再跟着做事,到时候肯定还能挣得更多。
他高兴就好。
吃过晚饭,我回到院子做晚课。
大字写完,照常打拳练功。
一套拳打下来,一口气半吞半吐,引得雷法洗荡全身,便听有人赞了一声,“好拳法,好雷法,不愧是高天观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