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惊变,立刻将全场宾客全部吓呆,很多人手一抖酒水撒了一身。
再看大门外,赵家大院竟然已经被武装警察围了,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阵仗这么大?
“注意警戒,别让重犯脱逃!”中间的领导,沉声喝道。
一众警察纷纷举起武器,蓄势待发。
气氛一触即发,很多客人全身都瑟瑟发抖,出来喝个寿酒,年三十的碰上这种事,上哪说理去?
赵德文的脸色发黑,好好一个八十大寿,怎么搞成这样?
“周永年,是你?”赵德文一眯眼,认出当前之人。
“你一个主管政法的副书记,这么大的阵仗带人冲击我们赵家,是不把我老头子放眼里了?”
赵德文冷哼一声,两眼精光四射。
“哈哈,赵老太爷,恭喜大寿,恭喜。”
“稍后永年会亲自送上寿礼赔罪,但是现在没办法,职责所在。”
“大过年的,身为人民公仆,不得不为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负责,老爷子见谅了。”
当先的中年人,周永年,双手拱了拱,皮笑肉不笑。
这老头虽然风烛残年,背后的靠山也早已不在人世,但是在上层还有些人脉。
不能太过放肆,所以周永年打着官腔,说话滴水不漏。
“哦,不知道什么职责,让你这个高官,亲自指挥。”赵德文缓缓地说道,心中预感到此事无法善了。
“一起跨越数省市的特大贩毒重案嫌疑人,流窜到本市,您老说我该不该亲自指挥?”周永年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此人就是燕京周家二代中的翘楚,周家老二周永年,也是周辉的父亲。最近几年混得风生水起,已经做到燕京主管政法的副书记的位置。
其他几个家族的第二代,望尘莫及。
老头八十大寿,在场这么多宾客,又恰逢年三十,把事情搞得越大,赵家的名誉就越败的厉害。
整治那个小虾米是小事,大大打击赵家名声,最好能让赵家从此一蹶不振,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所以他思前想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闹大,于是亲自带队上门。
“哼,好笑,在场都是老朽知根知底的亲朋好友,哪里会有什么重案嫌疑人。”赵德文心中不安之感愈来愈厉害。
“赵老太爷,不好意思了,这犯罪嫌疑人就藏在你们中间,不是别人,就是你的孙子赵君宇!”周永年急转身,指着一旁一脸淡定的赵君宇,厉声喝道。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
“什么?赵君宇是贩毒重案的嫌疑人?”
“这不可能吧?他只是游手好闲,为人下流,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这废物在燕京时就臭名卓著,依仗老子的宠爱,挥金如土。”
“被赶出去后,没钱了还想维持以前的生活,铤而走险也很有可能!”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
无数道,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在赵君宇的身上。
“这不可能!”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我儿子虽然混蛋了点,但绝对不会赶出贩毒这种重案,你们搞错了!”
在僵直的气氛中,赵洪胜浑身冷汗直冒,面色苍白差点晕厥。
身子不断地颤抖,只见他拼尽全力,站起挡在儿子身边。
望着父亲那宽阔又有些颤抖的背影,坚定地护着自己。
还是一脸淡定的赵君宇,也不禁微微动容。
“赵洪胜,我知道你是燕京著名企业家,但是这个锅你扛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