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降温,我这是在玩火。
造孽啊!这是以后的大客户,见面第一次就手撕巴黎世家。
我:「对不起,没做别的更过分的吧。
」王姐指了指自己锁骨的一块红色:「还咬伤了我的锁骨。
」我手里的汤匙被吓得掉到桌上。
这是碳基生物能干出的事?
动手也就算了,还动嘴。
我一个黄花大处男,难道就这么交代了?
我怎么跟我女朋友交代,我怎么跟自己交代,我怎么跟王姐交代?
一时间,我不知所措,这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姐,这要怎么处理?
」王姐没接话:「年纪轻轻,活儿倒是不错。
」我紧张得脚指头要抠穿地板。
王姐:「要不,我把你包了,每月6k。
」4那一刻,我比亚瑟更懂沉默。
我努力想理清这一切,却毫无头绪。
王姐噗嗤一笑:「你小子,是不是想歪了?
」王姐看我急得满头大汗,边喝粥跟我解释。
昨晚,我什么也没干。
野格上头后,就断片了。
王姐扶我出酒吧时,丝袜被凳子刮破了。
到家的时候,我非说要自己走,没走两步就软了,王姐上去扶我,我门牙磕王姐锁骨上了。
有惊无险,我这一身清白算是保住了。
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王姐拿出手机,给我转了6000,说:「以后,没课就来我这,我给你安排活儿。
」我抗争了3秒,最后点了收款。
我太需要这笔钱了。
毕竟,那是在2015年,我最穷的时候。
5那时,我在赣州读大二。
蓉江新区刚刚拆完,诞生了无数拆迁户。
室友老白就是其中之一,但老白不仅是拆迁户,家里还是某知名白酒的区域代理。
这让他本就富裕的家庭,顿时不堪重「富」。
所以,他一入学,家里人为了培养他的理财意识,给他转了30w买理财。
大学城周围都是自建房改的宾馆。
每到周末,炮火连天,一房难求,老白必定在里面快活。
我和女朋友李出是例外,我们周末,从不外出。
最过分的行为,也就是在学校山坡上缠绵一会儿。
不是因为我们纯,我们就是穷。
穷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