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帮他买了碘酒跟创可贴。
拿出来后还没来得及递给他,就被他一把给夺了过去。
他嫌弃地看着我,「不用你帮我上药。」
我:「……」
我没好气道:「你哪来的脸?普信男!」
祁宣冷哼了声,越过我就想走。
我好心好意地帮他买药,他还这样对我,我气得对着他的背影愤愤道:「喂,被人捅死或者打死都是很逊的!你最好小心一点啊!」
祁宣的脚步顿了一下。
但他没回头也没说话,又一次背对着我独自走远了。
9
我赶在最后一节课之前回了教室。
老师问我有没有事,我立马连翻三个空翻证明我的实力。
接下来的几天,系统一直都没动静。
最近快要期末了,大家都在加紧练习系里的期末会演。
我每天练功、练舞忙得头晕眼花,系统没提示,我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麻烦。
毕竟比起祁宣,我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
我喜欢跳舞,但我很清楚自己没有天赋。
期末汇报的表演我从这学期开学就在准备。
然而直到现在,我依然抓不准感觉,跳出来的东西就像是一个程式化的模板一样。
这让我非常焦虑,我拼命地练习,胳膊腿上都爬满了淤青,但结果依然不尽如人意。
半夜,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天赋对于艺术生的重要。
所有人都说,成功是百分之一的天赋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
但对于表演者来说,那百分之一的天赋有时候比努力更重要。
我拉过被子蒙住头,在逐渐稀薄的空气中感受「平凡」带来的无力跟绝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许久没动静的系统又响了。
机械女声冰冷道:「祁宣将在一分钟后到达翰林404,有致死风险,请宿主阻止。」
我:「……」
我慢慢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唯独今天、唯独现在,我很想跟系统说:要不就让我俩一起去死算了。
10
我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认命地爬起来出去了。
宿舍有门禁,但到了期末会相对放开。
我平时跟宿管关系不错,这会儿去撒撒娇说想练习,宿管阿姨还是心软地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