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写?那她的手会断的,她又不是脑子有毛病。
朝妘歌就这样站在了门外,书房里慢慢传出了细密的对话声,有心去听的话能听出来对话,可她压根不屑于好奇。
大约罚站了一分钟后。
很快,传过来了姑娘家身上的胭脂水粉味。
顾易墨拿着自己的那份字帖,心情愉悦地走了出来,满眼得意,身后还跟着文弱乖巧的文菁菁。
朝妘歌站得好端端的,突然就被人过来用力撞了下肩膀。
她的身体很快撞上了身后的木板,硌得皮肤生疼。
“哟,这不是朝表姑娘吗?罚站得还挺板板正正的。”
顾易墨记恨她很久了,此时见她在长兄书房外面罚站,自然要狠狠嘲笑一番,以报祠堂之仇。
朝妘歌害得她一同被罚,她那么在乎形象,害得她遭府中耻笑。
她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朝妘歌心智年龄已经有三十余岁,实在不想跟这群小孩玩过家家打闹的把戏,于是她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便想站起来,重新像个杆子一样杵在那。
顾易墨示意菱香。
菱香从前是干粗使的,立刻上前对着朝妘歌狠狠一撞。
这下,朝妘歌被撞倒了在地,而地上有个小石子,刚好划破了她胳膊的布料,留下伤口。
庭兰居的下人见到了,忙低下头。
对方是顾家嫡女,还是顾錾的亲堂妹,他们都不敢惹,更不想多管闲事。
顾易墨见朝妘歌如此狼狈,“表妹这身子莫不是……浑身上下都被玩腻了吧!贞洁想必早就不在了。知道长兄刚才为什么这么生气么?你那日穿着那身衣裳回来,现在府里到处传着你失了贞洁!”
她突然浑身上下扫视了她一眼,诡异一笑。
“不过也无事,你也是个有福气的,都失了贞洁了,还有人上门提亲来了。”
朝妘歌皱眉,眼神都冷了,“你说什么,提亲?”
文菁菁站在顾易墨身后,对她含蓄牵唇。
“朝妹妹你还不知道吧,你在雍州的亲戚上门提前来了!”
朝妘歌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亲戚,什么提亲,前世哪有人提亲?
“妹妹,那位也是你表亲,谁能想到你心比天高,在雍州却有一个痴情的表哥呢?”顾易墨心头快慰,更是忍不住挖苦。
“也是,以妹妹的身世,也只能去配那些打秋风的穷酸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