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别人说出来验证了又是另一回事。就像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手上的力道忽然就不由自主的松了。
「我逗你玩呢。」
我笑着顺头发。
「这天底下男人多的是,秦公子想上岸就上,我就愿意溺死在
水里,有的是想下岸的人。」
下巴突然被秦朗修长的手指拨了过来,他眯着狭长的眼,仰头
看着我。
「你倒挺干脆。」
秦朗说着来吻我的唇角。
我竟有些贪恋这样的短暂的还在我身边的秦朗。
「你们睡了么?」
我突然停下问他。
秦朗似乎不太爱我问这样的问题,眼里的火渐渐熄了。
但他还是回答我了。
「没有,我们还没结婚,我不碰她。」瞧瞧,清醒如秦朗,拎的比谁都清。
我是什么,她是什么,在他心里一清二楚,泾渭分明。
秦朗不属于我,秦朗的爱也不属于我。
三年来头一次,秦朗来了之后没有留宿。
不知是门声还是雷声,那声音极具放大在我耳膜,惊的我神经
都跟着震颤。
外面还没下雨,可我的眼里却已瓢泼了。
我像一只失了提线的木偶,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为这早已了
然于胸却仍旧感到猝不及防的——秦朗的离开。
2
林庭过生日,那是我和秦朗散了三天以后的事儿。
都是一个圈子里从高中就一起玩的,林庭方从国外回来,大家
伙儿都来了,一给他接风,二为他生日。
我知秦朗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