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针刺一般的痛楚。
「多大的人了,扔个烟也能烫着?」
秦朗的脸色不太好。
他三两步过来将我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转身去我抽屉里找烫伤
膏。
看着秦朗熟悉的在我屋里穿梭,我甚至觉得刚才他说的话就像
个梦一般。
「秦公子,回头是岸了?」
秦朗俯身给我擦药膏,动作很仔细,但仍是钻心的疼。
「你不是不婚主义者么?」
他只是给我擦药膏,没有回话。
「你爱她么?秦朗?」
秦朗给我擦完药了,方才抬起头来,他单膝跪在地板上,这姿
势,像极了我梦寐以求的——求婚。
「爱。」
从刚才一直紧绷的弦,啪的一声在我脑海里炸裂开来,短时间
的,我的大脑有一片空白。「真稀奇呀。」
我找了找自己的声音。
「秦公子也有说爱这个字的时候。」
跟在秦朗身边这些年,我早就练就了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云
淡风轻的本事了。
秦朗一言不发的收拾东西。
我看着抹上药膏的脚面,不知是心里太痛了,还是药膏好使,
竟丝毫没有感觉了。
我忽然心里悲痛的厉害,拉着他的脖子,凑近了秦朗,笑道:
「我也很爱你的,要不你别和她好了,你想结婚,我陪你结,
怎么样?」
秦朗有半分钟就这么看着我,没声音。
再说话的时候,秦朗眼角眉梢都是凛冽的冷意。
「你想什么呢?简言。」
良久的沉默,他再度开口。
「咱们睡了三年,认识十年了,我想娶你早娶了。」
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