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极了,又不忘叮嘱他:「不能着凉,着凉会生病。
」殷止很郑重地答应了,还不忘向我道谢。
他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就知道,嫁给他是一件顶顶好的事。
今天的晚食,我和殷止一起用的,和庆殿的菜色很简单,同白鹿台的也差不多,只不过还要更清淡些。
殷止的吃相很好看,他还给我夹菜。
其实吃到最后,我已经吃饱了,可殷止给我夹的菜还没有吃完,我想了想,硬是全吃光了。
果不其然,我再一次吃撑。
可这会儿豆蔻不在,不能给我揉肚子,殷止也没有夸我。
我有些沮丧。
简单的洗漱过后,殷止开始看奏疏,我抱着肚子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圈点批注。
等啊等,等到灯花都有些昏暗了,才终于等到他放下笔,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阿止,你怎么都不夸我呢?
」我有些失落地看着自己的肚子,现下仍旧有些难受:「你给我夹的菜,我都吃完了……我没有浪费粮食,你可以夸夸我吗?
我很喜欢你夸我的。
」殷止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懊恼似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给小满夹了太多。
」说罢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还难受么?
」我诚实点头,确实还有些难受的,要是豆蔻在就好了,她会轻轻帮我揉肚子,可舒服了。
可殷止却说,他也可以帮我揉肚子。
我挠挠头,摊开了肚皮,既然他愿意帮忙,那就揉吧。
殷止很小心地伸出手,帮我揉肚子,他的力道不大不小,舒服得我昏昏欲睡。
而越困,我脑子就越不灵光。
实在是被他揉得太舒服,我打了个哈欠,索性把头枕到他腿上,又胆大包天地举起他的手放上脑壳,闭了眼睛还不忘提要求:「阿止摸摸我的头,我喜欢被你摸摸头……」殷止没有拒绝,反而将指尖插进我发根,轻轻按压起来,我迷迷糊糊地听他说话。
「我四岁那年,养过一只霄飞练。
「它总是藏在芭蕉丛里,喜欢同我亲近,不管我是揉它肚皮,还是伸手摸摸它头,它从来都不会生气,甚至还很欢喜……它和小满真像啊,连名字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