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场全开,认真开车,不说话。
王小小在后排扶着小奶狗,战战兢兢,生怕他吐脏男神车子。
我坐在副驾驶,摸着手背装鹌鹑。
说实话,不常打架的结果就是,打完了之后混混全身疼,我手
疼。
赵初年替王小小把小奶狗扔到床上,拉着我回家。
临进小区前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一盒云南白药喷雾剂,就坐在
车里给我喷。
「下次打架记得别那么拼,意思意思踹两脚就够了,不用上
手。」
我:……
一时之间,男神救死扶伤的医生光环,在我眼里,碎成了个
渣。
「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坐车里,我去就行。」
我把头点出了小鸡啄米的架势。
就这业务水平,打架他才是专业的。「不过最好也不要有了。」
我一声不敢吭,继续点头。
「你手伤了,我心疼。」
路灯昏黄的光和车中照明白光混合在一起,赵初年的眉眼隐藏
在暖白交织的光线中,化在白药苦涩又清幽的味道里,温柔又
专注。
我脑袋里的烟花瞬间又给炸了。
家住在隔壁的好处就是,可以走同一个楼层坐同一个电梯走同
一个通道,最大限度延长分道扬镳的时间。
赵初年在我家门口停下来,等着我掏钥匙。
一边等一边笑,「这回不会又没带吧。」
我唰地从包包里掏出钥匙。
赵初年就靠在墙上等着我开门。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我就是不说。
让他骗我去他家,也不说提前给我知会一声。
谁还没点小脾气了?然而丫就这么跟着我,堂而皇之地进了我家大门,也没跟我打
声招呼。
当然,进来之后,他迅速给自己的登堂入室找了个冠冕堂皇的
理由。
「药我放你家,你自己记得喷。」
完了之后还特意补了一句。
「如果你想放我家也行,过来找我,我帮你上药。」
话说间人就已经顺势把门关上了,捎带手把我也按给门上了。
然后贴着我的耳朵,低低地说了一句,「我说了,还没够。」
妈蛋心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