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年叹了口气,揉了揉我头发。
「你桌上那个奖杯,还是我去找人定做的。」
我:???
我:!!!
大概是看我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惊讶,赵初年终于大发慈悲,
做了回人。
「当初本来是想让乐乐认你当干妈的,后来我想了想,你还是
当他舅妈比较好。」
我十脸震惊。我说怎么看乐乐有点眼熟。
三岁多长到四岁,还是个肉坨子。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的确是没见过他们一家子。
因为当年怂怕被人贩子报复,再加上从小老师教育做好事不留
名原则,我推拒了好几次那家人的当面感谢请求。
再然后我就把这事儿给忘干净了。
赵初年一脸无赖。
「先说好,那天你是自己说好的,求婚这种事情没有反悔这一
说,你现在想赖也赖不掉了。」
我勃然大怒。
「那天我就精虫上脑了,哪有求婚那么求的,那叫求婚?」
然而下一秒,我的手里就被塞进了一个小盒子。
里头钻戒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辉。
赵初年的眼睛,似乎也染上了月光一般,流光溢彩,温柔得让
人几乎能溺毙在其中。
「我看你,已经看了一年零三个月又四天了,顾秋小姐,现在
我诚挚地问你一句,以后我还能一直这么看着你吗?」「以丈夫的身份。」
那一刻,我发现,我好像没办法说不了。
暗搓搓的船戏小番外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领证应该是个非常简单的流程,为什么赵
初年非得请一整天的假。
不光他请一整天,他还自作主张,伙同我亲娘,给我也请了一
整天的假。
然而等领完证之后我就懂了。
不仅懂了为什么要请一整天的假,我还无师自通了另一个词。
白日宣淫。
红本本到手还没等我捂热,我就被他一路带回了小区。
嗯,我跟他住隔壁的那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