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女士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赵初年等着我磨磨唧唧把早饭全吃完,又等着我磨磨蹭蹭换衣
服。
最后我实在是找不着借口了。
他还替我拿了钥匙。
后来赵初年跟我说,我回我自己家的表情是慷慨赴死,而去他
家时,就已经变成了破罐破摔了。
赵初年在我家,得到了赵女士和顾先生最高规格的接待。
顾先生为此甚至开了一瓶自己珍藏已久的飞天茅台。
两杯酒下肚后,餐桌上的话题变成了我和他什么时候扯证什么
时候办酒什么时候三年抱俩。我觉得但凡多给我爹一碟花生米,他都不敢这么说。
一顿饭在赵初年极尽完美的绅士风度之下,吃得是宾主尽欢。
赵女士给两个老爷们儿上了一个果盘,然后拉着我进厨房。
「你跟他怎么回事?」
「我去医院挂号看姨妈不调,然后挂到了他的号。」
「然后呢?」
「然后就发现他住在我隔壁。」
「所以呢?」
「所以就认识了,一起去爬了个山。」
「爬完山之后?」
「爬完之后就在这儿了。」
赵女士:……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赵女士看着我的眼神,只传递出了一种信
息。
我瓜子都准备好了,结果你给我听了个寂寞。客厅里的话题已经进展到了彩礼和嫁妆以及三金买哪个牌子上
了。
总算顾先生残存的理智还在告诉他,我是他亲闺女,不是路边
摊上的大白菜,逮着个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