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江贤免不了一番唇枪舌战。
夏枥皇头疼,分别把两人骂了一顿,派了三皇子监视,务必办好此案,宣布退朝。
因为报案人和夏擎弼双重施压,退朝回到京兆府衙门,江贤立即开始审案。
报案人哭得昏天黑地,大骂穆九狼心狗肺不是人,拿了有毒的材料来制作糕点,害得他们的孩子或者父母去世,还说要不是他们平时不是个好吃的,只怕现在他们已经全家死光光了。
大堂上一片混乱!
江贤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肃静!”
报案的一共有十一人,丝毫不怕江贤,继续哭闹,“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就丢下爹爹走了!”
“我的老娘啊,儿子还没来得及好好的报答您啊!”
江贤再一次拍了惊堂木,“肃静!再说一次,谁再闹,本宫让他闹不出来!来呀,给我上老虎凳!”
这是要打板子的节奏?
大部分人脖子一缩,立即老实下来,不敢再闹,但总有一两个顽固分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大人,您不去惩罚凶手,反而在我们这些受害者面前耍威风,您真的不配做我们的父母官!”
江贤给了一旁的衙役一个眼神,“给我按了,打十大板!”
“大人,您这时恃强凌弱啊!”那人挣扎着哭叫。
“恃强凌弱?”江贤冷笑,“对朝廷命官不敬,按律打十大板!”
衙役立即上前把人按住,棍子就要往那人身上招呼。
坐在一旁监视的夏擎弼开口了,“慢!”
江贤不亢不卑的说道,“三皇子殿下,这刁民扰乱朝廷秩序,按律该打!”
夏擎弼冷哼,“凡事有例外,十大板他就死了!我告诉你,你敢屈打成招我就敢告诉父皇,让父皇革你的职!”
十大板能打死人?江贤做官几十年都没听说过,这人是豆腐做的吗?
江贤心里暗骂夏擎弼无耻,面上也有些不给面子,“那时再说,三皇子殿下,还请不要打扰微臣审案。”
“看来你是决意要跟本皇子作对了?”夏擎弼双眼阴鸷,大有你敢说是,我就马上拔剑杀人的架势。
在京城做官多年,江贤十分清楚,谁都不能得罪,但你不得不站队,有些躲也躲不掉,“微臣不敢,皇上一天不革微臣的职,微臣就得一天对得起这身官服……”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屈打成招!”夏擎弼怒意冲冲吼道,“你说,你收了穆九什么好处?还是说你收了太子殿下的好处,来替林长生把穆九放走的!”
江贤被夏擎弼的语气镇住了,这是一个泼皮无赖吗?
不过,在京多年,跟夏擎弼也有过一些接触,江贤也知晓夏擎弼是什么人,只得当做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审案,“听我的,把人给我拖下去!”
衙役非常为难,到底要听谁的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神打架,他们遭殃吗?
为难之际,只听到衙役来报,“太子殿下驾到!”
夏擎弼气得眼珠子往外凸,“还说你们不是一伙的!你们分明是一伙的!”
门外站住一些围观的群众,江贤不得不解释,“三皇子殿下,微臣是朝廷官员,按照律法章程办事,谈不上跟谁是一伙的。”
一帮人给太子行礼,太子走到三皇子的另一边,道,“父皇非常重视这件事情,觉得派三弟一个人来不够,就派本宫前来观看审案过程,三弟请勿将火气发泄在江大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