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回到客栈,陆熹桁还没回来,这几天他格外的早出晚归,我琢磨他莫不是又去找那个小心肝了吧?
我点了几个仆人就杀过去。
却没想到这里突然多出来两个侍卫。
这是专门防我呢?
我冷笑一声,直接带人冲进去,两个侍卫像是不敢和我们动手的样子。
院子里一时动静大了,里屋出来一个丫鬟,也是个高个子的。
「我家娘子这两日病得起不来床,早已睡下了。」
前两天还生龙活虎,突然就起不来床?
那丫鬟与侍卫对视两眼,随后提了一盏小灯领我进去。
临到帐前五步,那丫鬟就不许我再凑近,微弱的灯光下那小心肝确实脸色苍白如纸。
我也不是那样为难人的人,如此便也就带着人离开。
却是到了客栈,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我躺到榻上,跟丫鬟比划了下头距离床头的距离。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小心肝变矮了?」
丫鬟给我倒水过来,「灯光昏暗,小姐肯定是看茬了,这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变矮了呢?」
我一想,也是,人还是那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变矮呢?
「真是,这一天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我大抵是这几日太过于敏感了,夜里喝了安神汤后就早早睡去,也没注意到陆熹桁是何时回来的。
只被他不甚温柔的动作弄醒,凌乱的吻带着浓重的酒气和外面的寒气。
我被他弄烦了,伸手猛地推他,却被他反手按住,「叶舒,你不想要我了吗?」
脑壳有疾吗?大半夜的发什么病!
「你先招惹我的,又想抛弃我?叶舒,我不许!」
他声色里透露出我不曾听得的狠辣和冷沉,还带着未知的深重痛苦。
甚至有咸湿的水迹落在我的脸上。
「我不许你抛弃我第二次,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谁要抛弃他?还两次?果然是喝多了吧。
可他伤心得如此纯粹,我心也皱巴起来。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心疼他,他直接把我的手腕绑在了雕花的床头。
「陆熹桁!」
他没应声,更有病了,一点都不温柔,他从来不是纵情声色的人,这次好像喝了假酒。
醒来之后他又是一副矜贵清冷的模样,只不过视线看到我满身凄惨痕迹时候频频闪躲。
「我……我弄的?」
他这样子,很有些当年初次与他行房的那一阵,好像被占了便宜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