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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章(第1页)

意。」

我点头表示理解,郑清云不仅是郑家的贵女,更是姑苏县令的未婚妻,若在这节骨眼出事,势必引起大麻烦。

何荆问大夫:「这毒能解吗?」

「恕老夫能力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

大夫走后,何荆看我失魂落魄的模样,在我身边静立许久,忽然说:「我认识一位名医,我请他过来。有他在,绿枝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满眼希冀地看着他:「真的吗?」

何荆笃定地点点头:「等我。」

14

夜里绿枝发烧了,是伤口上的药起作用了,可她现在体弱,受不住药效,烧得浑身发烫。

我从大婶手里接过巾帕和水盆,亲自为她擦身降温,掰开牙齿喂她喝了几口水,可戌时绿枝毒发,吐了一小盆黑血,将我吓个半死。

亥时刚过,绿枝转为低烧时,何荆终于带着那位名医回来了。

令我意外的是,何荆请来的这位名医很年轻,应当与方思远差不多。不知是不是名医赚得多,这位年轻大夫身着锦衣,腰间悬挂的玉佩也是难得一见的佳品。但他长相很普通,话很少,给绿枝诊脉后也没说什么,只从自己的药箱里取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递给我:「每隔两个时辰吃一颗,吃过五颗,这毒便解了。」

这大夫脾气古怪,别的话一句不说,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给了药。我拿着这绿瓶子忐忑不已。

「怎么,不信我?」名医笑了笑,「行,我就住在此处,这丫头的毒解了我再走。」

第一颗下去,绿枝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升起来了,烧得意识模糊,在床上痛苦呜咽。我一直为她擦汗擦身。真想不到,从前都是她照顾我,如今却是我在照顾她了,只可惜我做事不够妥帖,笨手笨脚的。

第二颗下去,绿枝吐了半盆黑血,仍旧高烧不退。我为她换了一身衣服。寸步不离。

第三颗下去,绿枝呕了几回血,血已渐渐没那么黑了。烧也退下去些。我将名医从睡梦中叫起来,他观察一会儿,说毒已清了一大半,喂些水喝,吃点东西,还有的熬。

何荆把大婶叫起来,让她给熬些粥,再给准备些早饭。

他本想帮我照顾绿枝,但毕竟男女有别,还是被我劝回去了。

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也没睡觉,担忧得根本无法进食,可为了继续照顾绿枝,还是勉强吃了些包子米粥,还喂绿枝喝了半碗,又给她喝了两杯水。

第四颗下去,绿枝终于不吐血了,又重新烧起来。一旁打瞌睡的名医开了方子让大婶抓药煎药,然后就坐在屋里不走了,撑着脑袋盯着我们看。

一副药喝下去,绿枝慢慢退烧,脸色也好看了些,我大大松了口气。

第五颗下去,绿枝吐了一回,是喝的那半碗粥,还说起梦话来。

名医重新诊脉,笑了笑:「这不就解了?让她好好睡一觉,醒来照常吃东西喝水,养几天便好。」

我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干脆跪地道谢:「多谢大夫!您真是华佗在世……」

不待我夸完,名医打断我:「这位夫人快快请起,为个小丫鬟对我行此大礼,不敢当啊。」

「不,绿枝不仅是我的丫鬟,她还是我的好姐妹。」我定定看着名医,郑重地向他磕了三个头,「大夫恩情在下无以为报,诊金定会双倍奉上。今后若有什么帮得上您的,您尽管开口。」

他上下打量我,目光深深,似乎在考虑要向我讨要什么。

我并不回避。这样医术高超的人,一般人恐怕请都请不到,有些要求也毫不过分。

他看我许久,却是摇摇头:「夫人,我救的是她不是你,我若真想讨要什么东西,也是问她要,与你何干呢?」

不等我说什么,他已站起身来:「等她醒了,我再来吧。夫人也累两天了,回去歇一歇吧,我可不想再多看一个病人了。」

何荆也跟上去:「我来送大夫。婉婉,你好生休息,莫要病倒了。」

我缓缓站起来,送他们走了几步,大婶便过来接替我照顾绿枝,我确实又累又饿,有点熬不住了,便没有再推辞,回屋睡下。

临走前看了眼走到院门口的两人:何荆与这位名医似乎很熟悉?可看他待名医恭敬的样子,是否有些过于礼貌了呢?

这一觉睡得沉,可并不踏实,我又做梦了,梦到绿枝满身是血哭着喊我小姐,梦到郑清云逼着绿枝吃下有毒的药丸,梦到方思远回头朝我大喊「谢婉娩你敢」,梦到何荆笑着搭上我的肩诓我喝酒,还梦见自己在街上走着,可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暗处盯着我……

后来,一切都空了,只剩黑黢黢一片,我孤零零地走着,走啊走啊却走不出去……

我害怕极了,不知该向谁求助,嘴里喊着谁的名字……

有温暖的身躯靠近,将我拢入怀中,轻抚我的脊背:「没事了婉婉,我在。」

黑暗渐渐褪去,我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却见眼前是某个人的胸膛。正要惊呼,头顶声音响起:「是我,婉婉。」

方思远?!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又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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