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我跳上桌,拍了拍桌面。
他不解,反而退了几步。
我再次拍桌,一爪子掀翻了茶壶。
「这脾气……」他慢慢凑了过来,仔仔细细看了我一圈,然后坐着皱起眉摸着下巴思考了大半天,最终才不确定试探道:「公……公主?」
很好,你是第二个认出我的人,该赏!
看来这小子果然有修道的天赋啊。
「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抱歉,我也不知道。
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他做,不能和他闲扯。
我指了指我自己,然后又指了指他,「喵」了一声。
冯恩鹤努力破解我的猫语:「您是想……变成人?」
没错!有前途!
我兴奋得给了他一爪子。
「那估计不行。」他挠挠头,无奈道,「我才刚学没多久呢,怎么会知道?」
要你何用?
他这话无异于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灭我的希望。
「要不您再等我两天,我去翻翻我师父的书?」冯恩鹤想到了一个办法。
行叭。
我点点头,慢吞吞走出门外。
唉,成人之路,道阻且艰。
我还没等到冯恩鹤的消息,崔博陵却先病了。
这病早有预兆,我却只以为是普通风寒,不光是我,其他人都是如此。
「怎么还不好呢?」我趴在崔博陵枕边,直叹他多灾多难。
本来没几天就能上任了,父皇听说他病了,立即下旨推迟了任期,还派了御医。
「阿宁……」他烧得迷迷糊糊,嘴唇发白,脸却红得不正常。
我走到他手边,趴下,用头蹭了蹭他的手。
阿宁在呢,快些好起来吧。
他缓缓睁开眼,迷迷瞪瞪,又叫了声「阿宁」。
确实是烧糊涂了,不然他不会叫的这么亲昵。
冯恩鹤进来给他送药,看着书童喂完药后,一把将我捞起踏出了门。
大胆!
我一爪子拍掉他的手。
「公主暂且就谅解一下吧。」冯恩鹤将我带到他屋里,悄悄关了门,弄得神神秘秘的。
到底怎么了?
我磨着爪子,等着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殿下,实不相瞒……」冯恩鹤深吸一口气,然后严肃道,「我在驸马爷身上看到了死气!」
死……死气?
怎么会有死气?又没有……
我正想反驳,却突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