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
我呲出了尖利的牙。
喷完雄黄酒,老道士又指着冯恩鹤让他「啪啪」往我脑袋上贴了几张黄纸。
神仙之力倒是没感受到,就是头被拍得挺疼的。
「怎么有点熟悉呢……奇了怪了。」冯恩鹤一边贴符一边盯着我嘀咕。
嗯?熟悉?
哈,看来这老道士不太行,冯恩鹤倒是学了点本事。
我死死盯着他的双眼,期待他能看出点什么。
冯恩鹤蹲着瞅了我半晌,摸了摸头:「真是越看越熟悉啊。」
算了,不能指望这个蠢货。
我转向崔博陵,开始喵喵叫,自认为叫得凄惨动人。
他似乎也在挣扎。
「够了。」终于,崔博陵呼出一口气,叫停了老道士,一把抱起了我,「弄了这么久也没看出什么来,还是算了吧。」
老道士一听这话,急了:「哎呀,驸马爷,这可不行!那妖怪法力高深,留在府中恐有祸端啊!」
冯恩鹤也跟着点头,一边点头一边瞅我。
「驸马爷,不如这样,就先让这两位道长留在府中,真出事了再叫他们处理。」书童悄咪咪献策。
崔博陵颔首,表示同意。
我被他抱回了房间,一路乖巧得很。
我决定了,这几天还是收敛点为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许是崔博陵自认为冤枉了我觉得愧疚,接下来半月我过得格外舒适。
而冯恩鹤和老道士也一直赖在府里,蹭吃蹭喝了十几天。
「师傅,咱们一直在这干嘛啊?」是冯恩鹤的声音。
我走到西厢房外,悄悄贴着耳朵听墙角。
老道士发话了:「你懂个屁!人家又没赶我们走,这几天能省下多少银子?」
冯恩鹤嘟囔几句,没说话了。
突然,门被推开,老道士走了出来,嘴里念叨着:「怎么收了这么个傻徒弟……」
也不知谁才傻。
在开门那一瞬间窜上树的我舔了舔爪子,等老道士不见后,才一溜烟下了树,大摇大摆走进了冯恩鹤的屋子。
「狸花猫?别过来!」冯恩鹤看着我,手忙脚乱拿出了黄符。
他似乎忘了,这东西对我一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