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疏桐每每见我,都只是淡淡一笑,甚至都不管教我了。
我说今日天气真好,逃课出来溜溜。
他道:「风也和煦。」
他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但语调很柔和。
我心里的小鹿快撞死了。
我翘了半个月的课。
准备去见见我的新少傅时。
母后通知我不用去了。
我:「?」
难道上书房也会开除人的吗?
我在想怎么解释,因为过分逃课会让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心狠少傅选择让我滚。
没想到。
她笑道:「是傅大人在御前求娶你,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
「……矜持点。」
「我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综合考虑我们认识的时间、情感基础以及他的性格人品觉得我可以。」
再次偶遇傅疏桐,我扭扭捏捏,他笑意温和。
他又一次当面问了我的意见。
我道:「我感到丧心病狂。」
他的笑僵了一下:「……是欣喜若狂?」
我道:「对对对,就是那个欣喜若狂。」
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
傅疏桐读的是四书五经,奉的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伦理纲常摆着,他是怎么求娶我的?
对此。
他只道:「我很像是循规蹈矩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