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两下,到底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就在我与他之间的气氛越来越肃穆时,被我起名为白白的小白狗,忽然汪汪叫着冲了进来,并且直接跳上来,咬住了我的袖口,把我往谢长越那边拖。
尴尬又肃穆的气氛,就这样被狗叫声打破了。
他有些无奈地扯扯唇角,抬手抚了抚小白狗的脑袋,站起身来要走。
「站住!」
刚发出声音我就后悔了。
但眼看谢长越已经转过头,站在跃动的烛光中定定瞧着我,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你今夜不和我一起睡吗?」
谢长越静默片刻,忽然勾着唇角笑起来:「映离希望我留下,和你一起睡?」
丫鬟很自觉地退了下去。
连白白也很有眼色地溜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在我逐渐剧烈的心跳声里,谢长越踩着地面明明暗暗的光,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咽了咽口水,意识到不妙,下意识想跑,却被谢长越困在两臂之间,将我按在软榻上。
他慢条斯理地脱了我的外衫和罗裙,又剥下中衣。
等只剩下一件雪青色的小衣被我死死按住的时候,谢长越终于停住动作:「怕了?你不是要和我一起睡吗?」
我觉得我们对这个动词的理解出现了一些偏差。
「那个……你还受伤着呢,我的意思是纯睡觉——」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长越的吻堵了回去。
这是个绵长又湿润的吻,与从前的浅尝辄止截然不同。
我在很近的距离,看到谢长越的眼睛一点点被填上欲色,忽然意识到他可能要来真的了。
怎么说……紧张的同时,还有点期待。
由于太累,中间的许多细节我都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自己在谢长越情动时,又十分没有眼色地问了一句:「你现在能分清,躺在这里的是我还是姜令仪吗?」
谢长越揪着我衣襟的手僵了僵,随即惩罚般加重了动作。
「映离,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他的手伸过来,笼在我胸口,慢条斯理地动作了一会儿,忽然暧昧地笑了起来,「映离这里一片柔软,怎么能碎得了大石呢?」
谢长越竟然说!荤!话!
我蓦然睁大了眼睛,收紧了扣在他颈后的手。
第二天醒来时,外面还在下雨。
谢长越的手搭在我胸口,被我小心翼翼挪开。
他昨天受了伤,又受了累,这会儿还在沉沉睡着,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闭着眼睛时,谢长越身上没了那股锋芒毕露的凛冽气势,漂亮的脸看上去甚至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