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开始休假从公司回来那一天,整个部门的人都抱着我的大腿哭,纷纷表达了对我的舍不得,因为我走了之后也不知道谁能替她们承包宋池的挑刺和怒火,所以表达完不舍她们开始旁敲侧击我是做了什么能让宋扒皮同意我休这么长时间的假,想取取经。
这经可有点难取了,我抱着文件,一本正经地回:「色诱。」
她们切了一声,纷纷表达了对我这个回答的鄙视,因为即使我色诱成功了她们也只当是我在占宋池的便宜。
就很奇怪,宋池和很多人传出过绯闻,但到了我,竟然一点桃色新闻都没有,有时候不解拿这个去问身边的人,别误会,只是单纯的好奇,但她们头都不抬,用很侮辱人格的语气说:「别开玩笑了何姐。」
Why?宋池从P·R运营总监实习到接管P·R,是谁风里雨里坚定不移的陪在他身边?是谁在连夜加班赶方案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一起通宵达旦的?是谁陪在他身边滴水不漏的挡住董事会那群吃人肉不吐骨头的老家伙的?是我是我都是我啊。
宋池自己有时都会感慨一句:「何花花,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好吧,好兄弟,我只希望他在摧残他的好兄弟时能心慈手软点,比如别再半夜三点叫我去他家给他通被女人头发堵住的下我和宋池的友谊开始的其实挺莫名其妙,这么多年下来,他视我为手足,我视他为……为……唉算了。反正我们的革命友情是纯洁的能经得起组织上的考验的。
我高中的时候是个小胖妞,高二理科分班的时候被分到宋池那个班级,我们当时是按排名做的,我和宋池是同桌,当时我坐在他外面,每次他出去的时候都要不耐烦地说一句:「喂,胖妞,让让。」
其实挺伤人的,但我不敢逼逼,因为我很怂,那个时候宋池是全校闻名的校霸,成绩好长得帅家世好,偏偏又不懂得低调,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众星捧月的,呼朋唤友一堆人响应,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光。
宋池天天的那句胖妞或许没有恶意,但这并不妨碍其他人顺着这个昵称将恶意强加在我身上,所以我变成了一个自卑的每天在心里偷偷骂宋池的小胖妞。
后来是在一节体育考试课上,同桌之间相互压腿做仰卧起坐训练,宋池很轻易地做完后压我的腿。我做了三个后就气喘吁吁,怎么都做不动,在地上蠕动的像个被压住尾部的大青菜虫子,徒劳的在地上挣扎,宋池渐渐蹙眉不耐烦,旁边有做完的男生起哄大声地嘲笑。
有一声特别明显,说:「她是猪吗哈哈哈哈哈哈。」
我脸一红,很崩溃的丢人得大声哭出来。
我至今仍记得,泪眼朦胧中,我看见宋池一愣,然后站起来对旁边那群起哄的男生喊:「谁在笑?」旁边的笑声慢慢收敛,他重新过来压住我的腿,语气有些不耐烦,说:「哭什么?还不快做?」
他的手并没有压到实处,趁着体育老师不注意,我曲着腿快速做了几个,我做的时候他给我报数:「3、7、8、12、14、18、23、30,好,可以了,及格了。」
好吧,那时候我想,他真是个好人,我以后再也不在心里偷偷骂他了。
熟稔起来还是高三了,有一次他逃课,刚巧发了物理模拟随堂卷,到交卷前他都没回来,天人交战,最后我帮他写完交了上去,恰逢那次物理老师严查,没写卷子的同学全部请家长,那时候我偷偷地凑到他旁边和他说:「你别怕,我帮你写好交上去了。」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学校请家长,因为我知道,他很怕他哥宋锦城。
他当时一愣,然后笑着用手顶顶我的肩膀,说:「谢了啊胖妞。」
我很严肃地纠正他:「我不叫胖妞,我叫何花花。」
谁知他笑得更愉快了,说:「好,谢了啊花妞。」
算了算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我问他想去哪个学校,他大言不惭:「当然是最好的了。」说完捏住我的小肥脸,说,「花妞你加油啊,争取和我上同一所大学,以后继续帮我写作业。」
这日子想想就暗无天光,我才不想和他同一所大学,也才不想帮他写作业,而且我笃定他这样天天逃课的学习法,一定是上不了最好的大学的,所以我拼命地学啊学,高考完我瘦了35斤,成绩出来那一天他发微信问我上了哪个大学,我一说他就直接拨了个电话过来:「可以啊花妞,以后继续帮我写作业啊。」
我眼前一黑。
4
宋池一直说和我相处让人舒服,大概是因为我不做作吧。
女生在他身边就没有不做作注意形象的,只有我,我们俩出去吃饭的时候,我能当他面啃完一碟鸡爪和猪蹄,大概没有女生在他面前这样彪悍,所以他时常感慨:「还是和你在一起最舒服。」
放松的状态最令人松弛,松弛才能相处的舒服。
我们俩一直自诩为兄弟,好吧,是他视我为手足,可能怎么都没想过,有一天,我要给他生孩子。这要早一年有人跟我们这样说,我和宋池估计会让他直接去精神病院看看脑子。一开始我们都并不能进入角色,我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