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平路上。
但我觉得,也许我想破了头,也可能没有答案。
也许是原作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吧,所以他才一笔带过。
呵,学会了呢,以后等我不做神医了,我也去这么写小说!
不过话说回来,这魍魉魔尊下手真是想要了顾此生的命。
他这伤的,比他之前以及他的兄弟们都要重上许多。
等我满头大汗给他仔细地剪完外衣,眼瞅着准备好的药浴就要凉了。
我看了看他那张被我擦干净而露出来略有些苍白的祸世之脸,又看了看他内衫下隐隐约约的肌肉曲线。
咽了咽口水,默念了一遍自己编的清心经。
……好像没甚鸟用。
我咬了咬牙,干脆眼一闭,心一横,伸手就一把撕掉了他那仅存的里衫。
手法之豪迈,布裂声之清脆,宛如霸总一般地潇洒。
潇洒得让我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吹了声口哨。
然而顾此生对我这个半道发育中殂的矮子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高大了。
我半拖半抱的,才将他费劲地拖进了药池。
累得我当场就坐在台子边呼哧带喘,一时间啥看美色的心情都没有了,顺手就想伸进池子里帮他把剩下的衣料束缚也解开。
谁承想,我的手刚伸下不过三寸的距离。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锢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连人带手拽进了雾气蒸腾的药池里。
蓦地,水花四溅而起。
猝不及防地呛水让我下意识地在水中扑腾得像一只无措的鸭子。
扑腾了半天,我才感觉脖颈一紧,被人拽着后领从水里拽了出来。
条件反射,我连忙慌忙地随手扶住了什么个东西。
「咳——咳——」
等到我缓过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人虚虚托着腰借力才方站稳。
因为男女体型差异,倒像是我被人揽在了怀里。
而我那只慌忙扶东西的手,也正扶在眼前水汽朦胧的肌里上,带着些欲拒还迎的感觉。
另一只,则仍被人紧紧攒住。
眼前的画面让我眉心不由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直到避无可避,我才硬着头皮地抬起头,对上眼前灼灼的视线。
此时,这张玉做的脸上正眉目漆漆,眼眸微眯地打量着我。
……
03
氛围突然变得有些诡异。
还好我头上遮脸的幕篱没有掉。
这让本社恐多少有了点安心。
我站在原地,努力装高深地默不作声,静静地等着他先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