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从此萧郎是路人长门怨:白月光废后的崛起生涯孰料秋水的口风亦严实得很,且自昨夜听了刘昶的一席话,她也不知是想到哪里,私以为自己既是到了御前,做了司寝上人,那么就该当尽一个司寝上人的本分。这在苏闻看来原是一件好事,至少她不想着往别处去了。可在刘昶看来,却憋闷得很。他愿意她伴他左右,却又不愿意她当真似个宫娥一般,拿他当主子伺候,尽管他放低了身段,同她言语间甚少端君王的架子,可她还是那么不温不火
书名:7。从此萧郎是路人
作者:佚名
来源:长门怨:白月光废后的崛起生涯
从此萧郎是路人
长门怨:白月光废后的崛起生涯
孰料秋水的口风亦严实得很,且自昨夜听了刘昶的一席话,她也不知是想到哪里,私以为自己既是到了御前,做了司寝上人,那么就该当尽一个司寝上人的本分。
这在苏闻看来原是一件好事,至少她不想着往别处去了。
可在刘昶看来,却憋闷得很。
他愿意她伴他左右,却又不愿意她当真似个宫娥一般,拿他当主子伺候,尽管他放低了身段,同她言语间甚少端君王的架子,可她还是那么不温不火的,真把自己当个司寝上人了,一举一动都规规矩矩的。
眼看再过几日就要进入九月,往年皇太后在时,因着秋水被废、长孙一族流放,她便淡了垂帘的心思,还政于刘昶,自己却另立了佛堂,每日里吃斋念佛,得过一日且过一日。
刘昶感念她扶龙有功,兼之她不单是他的养母,更是秋水的姑母,故而对她一如往常般孝顺,见太后礼佛,便也跟着信奉起来,还在长安建了万佛堂,援引天下名僧入长安讲经。
故而,对于礼佛也深有心得,佛家的几个重要日子自是记在心上。
苏闻伴驾多年,思忖着一入九月便是进了长斋月,君王免不得要先沐浴一番,遂命人将香汤都准备好,俟君王下朝,便近前道:「陛下,要入长斋月了,臣下已着人备下了香汤,待用了膳便可沐浴。」
刘昶连日里郁郁,亦想着泡一泡香汤解乏,见他来报便点一点头,又问他今晚上是谁值的上夜。
苏闻掐算一番,前几日都是他值上夜,待君王睡得沉了才换秋水来值下夜,眼下该是秋水值上夜了。
刘昶便没再言语,用罢膳自有随侍的黄门过来替他脱了衣裳,伺候他进内中沐浴,待做完这些方退下去,往后君王再有什么吩咐,便是司寝上人的事了。
刘昶泡在香汤池里,闭目养神,屋子里自他说过一回之后,一直都用的苏合香,果真辟秽醒神。
似乎是泡的时间久了,总这么坐着不舒坦,他便侧过身来,胳膊刚搭在汤池边上,忽而一阵馨香扑鼻,一只柔软的手顺着他的胳膊抚了上来。
他下意识以为是她来了,撑在汤池边上的胳膊肘一顿,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分。
然而那只柔软的手并没有停住,反是从他胳膊一路往上,直抚到他的胸膛上去。
这绝不会是她的做派!
刘昶蓦地睁开眼,一瞬间看清了来人,不由得冷了面孔:「张顺常?怎的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外头守卫重重,不单有小黄门,还有长孙秋水,她一个顺常进来如何没人通报他一声?
张顺常衣衫半解,见君王睁开眼,不觉含羞带怯道:「陛下,八月都要过去了,您也没来看臣妾一眼,臣妾实在是惦念着陛下,知陛下近来诸事烦心,故而前来伺候陛下沐浴养神。」
「荒谬!荒唐!不知廉耻!」刘昶气得口不择言。
宫中女子侍寝,向来是由他定规矩,什么时候由得她们胡来了?
况且……况且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清凉殿!是她住的清凉殿!
她一个顺常,跑到这里来胡作非为,当真是以为他好性儿吗?
张顺常本以为自己此番来得巧,也来得顺遂,但凡天下男子,没有不爱美人的,且在这等坦诚相见时候,料想君王不会撵了自己出去。
万不料他一出口就是这样重的言语,竟斥她不知廉耻,她是他的妃嫔,过来讨他的欢心,怎的就不知廉耻了?
张顺常顿觉颜面尽失,不由得掩袖泣涕,却越发惹了君王不耐烦,一迭声地唤来人,半晌才